隐蔽,怎么精准高效的狙杀敌人!你们会成为战场上沉默的杀手!会让普洛森人闻风丧胆!
行军过程中讲究枪弹分离,就是怕走路的时候枪在颠簸中保险机出问题走火,结果有个新兵在休息的时候玩枪把子弹给压枪里去了还上了膛,结果集合了忘了退出来。
说话间两人进了屋,结果女房东一下子迎上前:“将军阁下!”
王忠也没多想,转身就开门。
理应是这样才对。
他本来是这样想的,结果参谋把他带到今晚住的地方的时候,他看见了一个女仆。
王忠转身,还没说话,女房东就靠着墙壁,慢慢滑坐在地上,泪水夺眶而出:“是我丈夫?”
王忠默默的跟大爷告别,骑着布西发拉斯一溜烟的走了。
“您一直不知道吗?”
这时候有人敲门。
因为王忠并没有跟柳德米拉说23号就出发,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找勤务兵。
“知道知道,那里每个月有两次大集,可以在那里买到马和铁锅,还能买小奶牛!”
王忠刚这样想,女仆就展示自己健全的十指:“我没有锯掉手指,装不了袖剑。”
之所以把第五别申斯克团放在最前面,是因为这个团新兵最多,老士官最少,行军的时候可能会有很多人掉队。
不是酸黄瓜不好,主要吃腻了。
王忠欲言又止。
王忠默默的拆开信封,抽出通知单念到:“亲爱的塔马拉·卢基亚诺娃·托勒普女士,我们很遗憾的通知您,您的丈夫斯捷潘·亚历山德罗·托勒普最近被确认战死在罗涅日……”
王忠骑在布西发拉斯上,涅莉坐着给勤务人员用的马车,一起看着这位塔马拉·卢基亚诺娃,似乎能从她冷若冰霜的目光中看到敌人凄惨的死状。
不过阿萨辛这种中东地区的东西,安特人也不一定会听过就是了。
布西发拉斯被格里高利牵走的时候,一直看着涅莉,鼻孔呼哧呼哧的喷气。
女仆看向王忠:“我是柳德米拉·瓦西里耶夫娜小姐的玩伴,也是她在家里的贴身女仆,小姐到阿格苏科夫就给家里发了电报,我就过来了。
“我是担心她想不开做傻事。”
这天晚上,宿营的地方在一个叫雷利斯基的村子,比洛克托夫小很多,但是比王忠去过的卡林诺夫卡大。
而这种死状,王忠用不了多久就能看见了。
大量的、源源不断的看见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