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工们安静下来,最后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一名老工人。
“不不不,进去几分钟我就一脑袋包了!”上尉如此说到,继续坐在坦克的炮塔上。
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几秒后,他忽然一拍大腿:“哎呀,忘了军刀!内战结束后部队取消军刀了,所以忘了!米哈伊尔!我军刀呢?”
“不,你不行。你要坐今天的飞机离开。”
米哈伊尔想了想,说:“那就斯捷潘吧,他三个儿子两个成年了,家里老人又过世了,正合适。”
“嗯。”老罗科索夫点点头。
这时候他已经穿好了旧式的军礼服,戴好了全部的勋章。
老头上前一步说:“我们是舍佩托夫卡纺织厂的工人,我们听说将军您的旗在上次战斗中被打烂了,所以我们连夜做了一面新的!
“拉季洛夫,拿上来!”
人群再次躁动起来,纷纷议论剩下五个普洛森将军是怎么死的。
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,老头哼了一声:“像个玩具娃娃。我这勋章都快能防弹了,不知道会便宜哪个普洛森混蛋。不,不行,我得把勋章拿下来。你带给阿廖沙,不能便宜了普洛森鬼子!”
王忠看着红旗,阳光穿透红布落在他的脸上。
上尉笑了:“不可能,硬币上是我爸爸。老婆婆,快跑吧,敌人要来了!”
阿列克谢耶夫娜上前几步,对年轻上尉说:“我好像见过您啊,上尉阁下。”
米哈伊尔:“当然有,就算别的全都缺了,这个也不会缺。我去给你拿。”
阿列克谢耶夫娜认不得坦克的型号,但她认得坦克背后天线上那面巨大的旗帜。
“那是以前本地人抵抗波利皇帝的时候准备的地道,下面还有个很大的乞丐社区,普洛森人也没办法把他们全部铲除。
“是啊。现在轮到我这个老父亲给他展示一下什么叫战士的觉悟了。”老头忽然砸吧砸吧嘴,“嘴巴有点干了,弄点酸奶油给我,还有酸奶油吧?”
坦克里的人回答:“是这样,殿下。要不您还是进来吧,外面风大。”
老太太指了指地窖尽头:“在腌白菜的缸子后面,我已经把白菜挪开了,就算是你们也能轻易打开。
老罗科索夫加了一句:“第三有可能皇太子运气好,就突出去了。算盘打的很响啊,预定展开位置在哪里?”
居然反感的是这个么!
王忠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————
她打开门走了出去,站在阿格苏科夫萧索的大街上。
“哼,看着还不赖,可以迷倒个吧姑娘。”他轻轻整了整胡子,戴上旧式军帽。
阿列克谢耶夫娜老太太上到地面,小心的把地窖入口伪装起来,再拿起怪扎,慢慢的挪到了公寓大门口。
王忠:“你都快成我老妈了。”
上尉耸了耸肩,对坦克内下令:“走吧!不对,前进!是这样下令吗?”
尤其安特这边,饭都是那种足料高热的东西,还有很多油脂,不吃酸奶油解腻根本不行。
人群中有人喊:“玻卢特金是我们最好的染工,将军你就收下吧!”
“嗯。”说完涅莉一把抓住要走的王忠,“等一下,你刚刚粘酸奶油的手还没擦,拿过来!”
他喊了好几声,坦克才停下,却刚好停在了克鲁根大街43号面前。
可是现在,整个街道空空荡荡。
米哈伊尔离开后,老公爵一个人站在穿衣镜前,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米哈伊尔答道:“向舍佩托夫卡进攻,一来可以迟滞敌人装甲集群包抄,二来能给从缺口往外跑的部队打掩护。”
一名非常年轻的上尉正坐在坦克的炮塔上,信心满满的看着前方。
他刚下楼,就看见一群戴着劳工营袖标的人涌进师部的院子。
“是将军!”
这就有点像吃猪脚面,啃了一口大猪脚之后来点酸萝卜解腻。
————
看到阿列克谢耶夫娜,年轻上尉忽然拍了拍坦克的舱盖:“停下!”
伤员开口道:“老妈妈,别管我们了,普洛森人发现您藏着我们,会把您也杀了!”
米哈伊尔赶忙跑过去,接过衣服:“我来吧!就不该这么快辞退所有女仆。”
她后退了几步,在身前画了个三角。
阿列克谢耶夫娜站在公寓大门前,目送年轻人和他的旗帜一路远去。
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