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里芬上校也看到了前方那巨大的尘土之柱。
他放下望远镜,抢过无线电员手中的话筒:“我是史里芬上校,敌人故意埋这么多炸药,就是为了让我们畏惧,继续前进!”
说完他才从无线电员手中接过耳机按在右耳上,正好听见耳机里传来坦克手的应答:“是,继续前进。”
史里芬上校放下心来,但马上他心里跳过一个不妙的念头,赶忙说:“展开战斗队形再前进!”
“啊?是,这就停下展开战斗队——”
部下的话被爆炸声打断了。
无线电另一头一片兵荒马乱的,史里芬上校不得不连连大喊:“喂!喂!说话!发生什么事了?”
他等了几秒,没有回应,于是又喊了一遍。
菲利波夫在分给自己的防御阵地上巡查呢,突然来了辆吉普车,上面的传令兵喊:“是菲利波夫中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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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潜力耗尽了吧!你拿什么来抵挡我的百战精兵?
参谋又小跑着走了,很快炮击停下,参谋回来报告:“射击诸元就按照先锋部队给的坐标设定的,是先锋部队的坐标算错了。”
“哦……师长你也干了啊!”
叶戈罗夫放下望远镜,叹了口气,转身下楼。
“没有错,你就是中校了,现在命令你领导近卫第八步兵师第一团,恭喜升官,团长同志。”
叶戈罗夫:“敌人打来了?怎么没有炮火准备?”
王忠再仔细看构成“散”兵线的普洛森人,发现大部分都很年轻。
菲利波夫:“我是菲利波夫少校,你找错人了。”
菲利波夫叹了口气,换了个话题:“你要去哪里啊?元帅的司令部在敌人梅拉尼娅占领军的司令部里。”
菲利波夫:“你一个大将亲自指挥一挺机枪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?”
王忠俯瞰着机枪扫射的场面,彻底放下心来。
三十秒后,他出现在楼下,无精打采的接过步话机:“我是叶戈罗夫,请讲。”
王忠:“敌人部队的素质下降得非常严重!大概是因为老兵都被封锁在柯堡周围了。很好!让观察哨想办法确认敌人后撤到哪里了,再问问装甲列车炮弹到了没,看看能不能干他们一炮。”
霍克大将听完副官的报告,长叹一口气:“我也不想给他派这样的部队。但现在有部队用就不错了。”
史里芬上校拿起桌上的耳机,放到耳边就听见先头部队在大喊:“炮击打在我们身上了!停火!炮击落在我们头上了!他妈的,你打的是友军!”
王忠:“八成是给司令部的人下了命令,不让说。快派人去,找到叶戈罗夫用步话机呼叫我,频率就用——就用这个频率。”
这时候,城南方向传来机枪射击声。
“你不懂,我们这些追随师长的人,子弹都绕着我们走。你看师长指挥那坦克,普洛森现在有的是能打穿它的东西了,不一样完好无损的回来了?连在外面打高射机枪的波多利斯科夫也一点事没有,连皮都没破!”
“是。”瓦西里落实命令的时候,桌上的电话铃响了。
“别呀!”瓦西里真急了,“普洛森人眼看就要败了,末班车了!给我发一个吧,我什么都会做的,最多我不跟一直在前线冲锋的菲利波夫装,我回家跟老婆装总行了吧?你要是不给我,等战争结束后,人家问我:‘瓦西里,你给元帅当了这么久的副官,怎么连个金星都没捞着啊。’那多尴尬啊!”
“对对,你作为营长肯定称职!”
“我指挥机枪你们就不士气大振了吗?”
“六年后的现在,仿佛时光倒流。”
“你好好准备着,我去南边看看情况。”叶戈罗夫说完要走。
敌人那散兵线,一看就很不专业,太密集了,只有在拍电影的时候,为了镜头中同时有更多的人,为了场面更宏大,才会有这样密度的“散”兵线。
王忠:“不要害怕,可能敌人步兵素质变差了,没有办法发动以前那样严丝合缝的步兵进攻了。痛击他们,达瓦里希。”
菲利波夫挠挠头,一转身正好对上陪着他巡视的米沙的目光。
王忠:“叶戈罗夫到城南去了?不像话!谢谢你的报告,菲利波夫同志。”
忽然,他自嘲的笑了:“六年前,我也是这样观察着这座城市,当时他们的政府已经逃到了联合王国,军队的总司令已经投降,但普通士兵却还在抵抗。
菲利波夫:“我……才接受了45天的军官速成训练,理论上我只能指挥一个营啊。”
现在负责落实王忠命令的就是瓦西里,理论上讲王忠下达的每个命令他都应该知道。
王忠:“炮群还没到,我们现在只有进城的装甲列车,但我并没有命令他们开炮啊——我有没有命令他们开炮你不知道?”
可惜他的外挂不能直接显示年龄,不然他总觉得会看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