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垃圾？”
听到这个词汇，秦山的额头不禁浮现出一条条黑线。
青筋都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。
好长时间，秦山终于还是强行将心中的躁动压下。
“呼……”
“不生气……不生气……”
“小苏是个怪物，咱不跟怪物一般见识……”
深吸了好几口气，秦山这才终于是稳定下来。
而后，秦山重新看向苏衡，缓缓开口道：“小苏，废话就不多说了，十六亿是吗？我回去就和上面申请，到时候你等我的消息就是了，如果技术验证通过的话，那么我可以透个底，我们需要的数量，保底都是这个数”
说到最后，秦山竖起了一个食指和一个中指。
见状，苏衡眉头微挑，“两百艘？”
“？？？”
听到苏衡的声音，秦山顿时愣住。
一时间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紧接着嘴角便是微微抽搐。
“两百艘？你小子真当我们海军是暴发户了是吧？真敢想啊？”
一艘十六亿，两百艘就是三千二百亿！
秦山倒是想采购两百艘，但国防军也没这个钱啊！
国防军三军一年的总军费才七千亿，拿头来采购两百艘潜艇？
总不能把兄弟部队的军费全都抢过来用吧？且不说能不能抢过来，就算真的能抢，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做，上面更不可能答应，独木难支，国防军又不是只需要他们海军，海陆空少了任何一家都不行！
“唉……秦老您刚刚那架势，我还以为您能有多阔绰呢，还想着这一次能多赚点呢，没想到您还没钱老那边阔气……”
就在秦山笑骂之时，苏衡幽幽的声音悄然响起。
闻言，秦山脸色一黑：
“钱老？钱志忠？”
“小苏，我跟你说，伱可千万别信钱志忠那个浓眉大眼的糟老头，那糟老头坏得很！”
“还有那个唐建军，你别看他慈眉善目的，实际上也是个一肚子坏水，坏得流脓的那种，可别被他们几个糟老头给骗了”
闻言，苏衡幽幽道：“可是他们一口气给了我五千架无人机订单”
“？？”听到苏衡的声音，秦山顿时愣住，而后猛地反应过来：“多少？？”
“五千架”苏衡一本正经的回应道。
“！”
秦山的眼珠子都瞪的滚圆。
“好好好！钱志忠啊钱志忠，你个浓眉大眼的糟老头，年年哭穷，过年都用老掉牙的剑五战机充门面，感情跟我玩这套！”
“五千架无人机？好手笔！好啊好啊！”
这一刻，秦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。
气都不打一处来，钱志忠采购无人机的事情他是知道的，但却没想到钱志忠竟然一口气采购那么多！
那么多无人机，用来砸都能把他们海军的战舰全都给砸烂了！
“好你个钱志忠，你给我等着，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！”
咬了咬牙，秦山暗自拿出自己的小本本，将钱志忠的名字给记了下来。
直到做完这一切，秦山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苏衡，而后微笑道：
“小苏啊，你看，你怎么也是从我们海军这儿出来的对吧？钱志忠那外人你都给了他们那么多，咱们这本家，你看要不要……”
面对五千架无人机的压迫，秦山也是顾不得自己的老脸了，直接拉下老脸来和苏衡拉关系，开始疯狂的暗示。
见此，苏衡不禁莞尔。
念动之间，苏衡嘴角微扬，而后指着脚下的潜蛟，缓缓道：“秦老，东西我这里倒是有，诺……这不就是吗？只要您的小钱钱到位，这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，我一年至少能给您批发十艘！”
“您要是还觉得不够，再加点钱，我扩充一下造船厂规模，一年争取给您来二十艘”
闻言，秦山嘴角面色一黑。
良久，秦山目光幽幽的看着苏衡，微微一叹：“小苏，你变了”
这一刻，秦山忽然有些怀念之前那个动不动就说捐捐捐的苏衡了。
看看那个苏衡，多可爱？
再看看这个，真的好陌生啊……
他真的好想好想苏衡能够大手一挥，然后直接给他送个百八十艘潜艇，那样他出门走路都能带风！
回头他让百八十艘战略潜艇在海面上列阵排开，拍个照片，然后年末汇报上，他啪一下往钱志忠面前摔百八十艘战略潜艇的照片，再啪一下往路军那几个老伙计脸上拍几张照片，以后谁还敢和他们海军大声说话？
只不过，现在好像这一切都不可能了。
那个老实巴交的苏衡，已经不在了，现在只剩下这一个浑身散发着金钱的腐败气息的苏衡……
“嘿嘿……”
面对秦山那幽怨的目光，苏衡嘿嘿一笑，也是没有多说什么。
玩笑过后，苏衡思索了片刻，重新正色道：
“秦老，您要是想要无人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