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做都做了,现在说再多也晚了,二人的欲念都还没有彻底消解完,能怎么办?
随即闭上了眼睛,如同化作了一块青石一样。
江彻眉头轻挑,面露轻笑。
“唔”
“既然心意都表明了,就别划清界限了,你喜欢我,我也喜欢你,剩下的只是说服齐家和婉君而已,这件事交给我。”
“再给我一年时间,我相信岳父大人即便是生气,也会捏着鼻子认下这桩亲事,大不了,给他两份聘礼就是了。”
刻意做出这等事情。
“笑什么?笑我不自量力?”
齐凝冰娇躯一颤:
“别”
齐凝冰自然知道江彻脑海中在想什么,忍不住轻啐了一声。
也就是说,他不仅不能压制,最好还得顺从。
齐凝冰系好腰间的蝴蝶结,陷入了沉默。
“你知道是我?”
她在做什么?
那可是姐夫!
姐姐的男人!
但脑海中这么想,可她的手却停不下来。
仅存的理智让江彻还有活动的能力,必须要先将九曲玄参护好,随后,便再也压不住身上的那股念头,直接抱着齐凝冰便往外面冲去。
“晚了,我说喜欢就是喜欢。”
“聘礼两份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刚开始不知道,不过后来接触之后就隐隐猜到了,虽然你装的很像,但跟婉君平日里的姿态还是有些许差异的。
“我做不了主的。”
看着自己竟然开始撕扯江彻的衣服,她顿时有些羞愤交加。
江彻将手放在齐凝冰的柔软腰肢之上,一下子令齐凝冰回过神儿,下意识的摁住江彻的手,稍有些无力的问道:
齐凝冰眯着眼睛,反手抓住江彻的手掌。
“我没说喜欢。”
“姐夫,你知道齐家多强吗?”
窸窸窣窣
明亮的山洞内,逐渐生起了一丝旖旎。
此刻的齐凝冰虽然心神被迷惑,但其实也尚存着一丝灵智,只不过根本无法控制住体内那股躁动的欲火而已。
江彻摇摇头,轻声问道:
更不敢想象父亲和齐家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,恐怕会把一腔怒火都倾泻在他们的身上吧?
但复杂归复杂,清醒归清醒,二人之间的动作却没有停下,江彻就如同一个久经战场的老军伍一样,一点一点的教着齐凝冰。
齐凝冰眼神微僵,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一个场景。
舍不得跟我翻脸的。”
江彻都如此坚持,她又何必再矫情?
魏家反正是不可能嫁过去的,那就赌一把吧。
父亲向江彻要聘礼,江彻反手给了两分,父亲一脸发懵的看着江彻:
随后点在了江彻的脸上。
仅存一丝理智的齐凝冰看到江彻这番眼神的时候,顿时心下一沉,知道江彻与那突然凝现的白色火焰交锋,受到的冲击最大。
江彻笑了笑,他发现第一次去的人是齐凝冰时,是在接触了她们姐妹俩几次之后得出的猜测,只不过一直没有点破而已。
“姐夫,你.那股欲念还没有消散吗?”
“姐夫,你.你怎么这么问?”
“你知道我从踏入武道到现在,用了多久吗?”
没有男人不喜欢的。
呲
天色渐渐昏暗,山洞内伸手难见五指,直到一簇火光燃起,才将山洞里面各处的角落照亮,但同时也多了许多旖旎。
“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,我就喜欢上了。”
“一年。”
“不合适吗?”
齐凝冰穿着衣服的手忽然一顿,偏过头略显惊诧的看着江彻,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,顿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会给你带来麻烦。”
江彻也对齐凝冰的想法有些了解,没有说什么话,继续埋头苦干,挥洒着身上的汗水,如同一个卖力的老汉一般。
脸上也浸染出了一丝红霞。
所有的烦恼,都不再是烦恼。”
“想什么呢?”
只想将身上的那股欲火卸去。
当时她的那句话是站在姐姐齐婉君的立场上说的,结果结果现在却落在了她的身上,真是有些世事难料的感觉。
随后,在他的心念动起之下,一道道魔气弥漫在山洞。
陷入了沉寂。
齐凝冰紧蹙着眉头努力的回想着脑海中的记忆。
这是违背伦理的苟且。
江彻在这方面倒不是完全没有经验,之前就在黄姗姗的身上经历过一次,方才有所发问。
“先不要订了。”
片刻间,一袭黑衣滑落,掉在了身旁堆积着的轻甲云袍旁,一黑一白两双靴子静静矗立,白色的靴子绣着竹叶。
说着,齐凝冰坐起身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