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话有些着急,另外早有门房门子来报,
“侯爷,晋王的车架,随后在青湖南岸等候侯爷,”
话毕,宁边低着头候在那。
张瑾瑜微微一愣,原以为这几位不会回来的那么早,没想到,打的都是一样的主意,万般美事,不可一人独享,看着手里端着的白粥,几口也就喝干了,
顺手夹了一块大肉送入嘴中,慢慢嚼着,另一只手,骨指敲击桌面,
“既来之则安之,咱们也不能不体谅两位王爷的苦心,如今京城鬼魅,说不得还需要两位王爷帮衬。”
眯着眼,晨光在眼眸底下闪过一丝凝重,看来,宫里面也不是没有准备,
“咱们得罪了关内藩王,就不能再得罪勋贵这边了,两位王爷回来的正好,今日朝会,必然会有人上折子,说什么,做什么,不得而知了。”
嘴里动了几下,把肉咽下去,俗话说,天大地大,不如肚子大,吃饱喝足,才是正理。
“报,侯爷,晋王殿下派人来传话,说是东平王和北静王,在东西两座城门外耀武,已经护送两位殿下,入京了。”
来人走得比较着急,跪在桌前,看样子,这饭菜,是真的吃不顺心了,却不知宝珠气哼哼瞪了堂下跪拜之人,拿着碗,又给侯爷盛了一碗粥,
“侯爷,再怎么着急,也要填饱肚子,这几道菜,可是小姐亲自交代的,再说大朝会,不是不需要去那么早吗。”
瞧着小丫头着急,张瑾瑜不免有些好笑,接过粥碗,抿了一口,
“对,你说得对,去得早不如去的巧,吃完这一口,再走也不迟。”
随即,又大口吃了起来,堂下跪地之人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宁边睁眼一瞪,吓得赶紧叩首退了出去,估摸着几口肉吃完,腹中见饱之后,张瑾瑜放下碗筷,接过锦布擦了擦嘴,
此时,
外面天色逐渐见亮,并且晨钟已经响了三次,时辰也差不多了,
“宁边,金甲亲兵二百随行,全部骑马,去青湖南岸。”
“是,侯爷,”
宁边朗声答应,转身走出屋去安排,屋里,张瑾瑜则是穿着金丝软甲,外面则是套上带着护心镜的金色皮甲,整理完毕后,迈步走出了房门,直奔着府门而去,
外面,两百亲兵早已经就位,张瑾瑜话也不多说,接过缰绳,翻身上马,一夹马腹,带人直接飞奔过去,
“驾,”
“驾。”
骑兵略过街道,百姓皆是避让,就连不少官轿,也纷纷躲闪,尤其是借口拐弯处,前军校尉挥舞着赤色令旗,大声呵斥,
“让开,让开,”
这一嗓子,让不少百姓吓得纷纷后退,
行至西街拐角,
荣古府的两辆朱漆马车,正往前走,驾车的枣红马,被金甲骑兵煞气所冲顿时人立而起,车辕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也不知是不是马车年久失修,惊了马之后,车夫和小厮吓得,赶紧拼命拉住缰绳,可能是不是太过用力,
肉眼所见,车厢忽然倾斜倒地,车轴更是断裂,随着马车散落,车内,贾赦被恍倒在地,一头被撞到门槛上,青紫一片,心神有些骇然,嘴里喝骂,
“狗奴才,怎么驾的马车,”
车前马夫用尽全力拉着缰绳,控制住马匹,几名小厮赶紧冲进车内,把大老爷搀扶起来,回道;
“老爷,不管奴才们的事,是那群骑兵略过,惊了马导致的,”
此刻贾赦,已经扶着人走了出来,正巧看着大批骑兵飞奔离去,
“哪个杀千刀的不长眼,”
话还没骂完,身后车身忽然断裂,一根车柱子往前扫了一下,劲风掀起,将大老爷的官服,撕开了一个口子,
“反了,反了,”
愣是气不过,见身边两个小厮,一脚就踹了过去,
“大老爷饶命,都是奴才的错!”
小厮被踹倒在地,跪地求饶,不少百姓已经聚过来围观,这时候,前面马车停下,贾政见此赶紧下车,
“大哥,正事要紧,今日大朝会,文武百官俱到,不能耽搁!”
随着贾政提醒,贾赦这才回了神,可官袍被撕毁,如何敢去面圣,
“二弟,一同前去,朝会,你一人过去即可,为兄去吏部请个假,如此衣着面圣,大不敬啊。”
指了指官袍下摆,已经撕裂的一大块,贾政无奈点头,
“只得如此了,刚刚过去的骑兵,可是洛云侯府的。”
二人不敢耽搁,登上马车,刚刚那一队精骑,能有此威势的,除了他洛云侯,还能有谁,贾赦满脸愤恨,骂了一句,
“太骄横了,简直是跋扈,纵马冲街,若是言官知晓,必然要参他一本。”
“大哥勿恼,想来洛云侯是有急事,咱们刚出府的时候,城外擂鼓号角声齐鸣,应该是有大部人马回京,”
贾政开口劝慰,如今京城,诸王回京,牵扯天家,就算他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