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西域距离京城,何止万里?八百里加急都要跑半个月。王太尉戎马一生,为国家尽心尽力。同朝为臣者,无论如何都应该相信王太尉的忠贞与操守,不了解西域的风土民情实际情况者,说一些冠冕堂皇不负责的话不妥。从朝廷利益出发,现在也只能也必须无条件信任王太尉。正所谓,论迹不论心,论心无完人。西域之事,只能拜托王太尉全权处置。”
比起以前的户部尚书,整天叫嚷着请陛下开内帑,张廷恩就从不说这个话。
这么神奇的事情,偏偏就是发生了。秦可卿的葬礼时,用的棺木严重僭越,四王八公都还派人来了。太上皇跟前的戴权也来了,死一个媳妇而已,贾家有那么大的面子么?
这充分说明,原著中的四王八公都知道秦可卿的真实身份,太上皇和皇帝想必也是知道的。就宁国府那个四处漏风的地方,秦可卿的遭遇太上皇和皇帝能不知道?
有的事情不能公开而已,要面子的嘛。先记下了,找机会算总账罢了!
“书店的生意基本倒头了,二叔点子多,能不能出个主意,看看有没有别的生意可做?”
本质上是这样的,你蹲在地上玩手机,我穿着裙子,你就有偷拍的嫌疑。
一八五.二四八.一八五.三五
什么意思呢?这有没有可能是王子腾刻意制造的结果?他派去的使臣为何被扣押?南疆的大小霍卓部,头那么铁的么?没看见当初能逼着南疆跪地求饶的北疆,都杀出多少无人区么?北疆的牧场上,还有多少失孤没来得及掩埋呢?
“我老子说的那门亲事,我寻思趁着事情没定下来,待我老子去了辽东,二叔寻个由头,给这一家人打发出京师去。区区一個京营的七品武官,竟惦记攀附宁国府,我老子也是个糊涂蛋,怎么就敢答应。”贾蓉很是不屑的说着,心里的不满溢于言表。
承辉帝把目光看向张廷恩,那意思很明显。
“陛下,臣以为西域战事不可久拖,应即刻派员前往,探明究竟,尽力以招抚为先。如不能抚,再论其他。再者,西域乃王太尉的一言堂,为全王太尉之名,应遣重臣为辅。”
贾蓉的话很有画面感,贾琏已经能想象的出来,玄真观里是个啥情况。
即便如此,本不用点卯的诸位阁臣,也在走近宫门的一刻被叫到了乾清宫。
证据,要什么证据?你又不是普通人!
小虾米就必须要有小虾米的自觉,贾琏进来后先见礼一圈,随后立刻坐在角落的位子上展开笔墨进入工作状态,等待记录上书房里的大佬们与皇帝奏对。
那句“皇帝,兵强马壮者居之。”真是刻在了后来的每个皇帝的心里。
“说起这个更气人,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小武官,家中的闺女却弄的跟大家闺秀一般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偶尔出门也是坐车,下车也戴着面纱,身边还跟着俩丫鬟!门第不高,架子还不小。有养丫鬟的钱,还不如多备点嫁妆。”
逻辑是一样的,只不过皇帝有不讲道理的权利。
贾蓉却很快就露出了心疼的眼神,低声道:“玄真观那边没能逃掉!”
亲事讲究一个门当户对,宁国府的门风声誉不佳,这点比荣国府要严重的多了。主要背黑锅的人是贾敬。问题是,贾蓉的身份,正常来讲,再怎么低就,那也不能到一个七品武官。
“这年月能挣钱的生意,不早就被人做了么?哪里还轮的到你头上,除非出去抢。”贾琏没好气的挥手撵人,贾蓉也不生气,笑嘻嘻的告辞出门时,还在嚷嚷:“这不是指望二叔么?您一定有法子的,贵人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嗯,你能自由一阵子了。”贾琏摆出我为你高兴的样子。
“容我想想,对了,你见过那家的人闺女么?”
“嗯,倒是还有一个法子,每年乞巧节的时候,那家人总是要去法源寺上香。二叔不妨制造点意外,起了冲突之后,将那一家人拿下就是。”贾蓉压低了声音,这家伙为了反对这桩婚事,看来已经谋划很久了。
嗯?贾琏顿时心生警惕,这厮肚子里的坏水,那也是不少的。只不过原著中的贾蓉胆小,现在的贾蓉经过社会磨炼,不复唯唯诺诺的气质。
承辉帝:“诸位爱卿,急报都看过了,说说吧。”
“嗨,选个商贾之家那也太丢人了!”贾蓉还算要脸的,尽管办的事情不要脸。
贾琏听了很是不爽,伱薅羊毛逮着一只羊下手对吧?
因为你又嫌疑,我要查你的手机。即便查过之后,我冤枉你了,也不会道歉。
“陛下,王太尉西域不安,西北无宁日之言,臣以为大善。朝中财政,随着铸币推广,以及银行的建成,户部账目上大大好转。再打三年,咬咬牙也能挤出军费。再者,王太尉体量朝廷的难处,主动为西域征战的将士在银行开户,军饷直接存入账户,而不用运往军前。就这,难道还不够么?是问有哪个将领,能做到这一步?”
“这事情回头再说!”贾琏依旧没有给个准话,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