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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百血悟法真君没有回头，只是语气淡淡地说：“原来是你。”
    杜祐谦想了想，点点头，“逻辑上是讲得通的。”
    他已经越来越熟悉这里的机制。
    所以，与其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，不如先把时间之息搞定。
    百血悟法真君目光一凝：“那位帝君要用邪法炼制通灵法宝？他为何不亲自出手，以他之能，一只手就能镇压那小贼。”
    那神秘步虚微微颔首，看着百血悟法真君消失之处，“有着江山多娇图在手，他倒是不用担心空间断层。在这处秘境里，怕也只有他和那清虚小儿，可以无视这里混乱的时空，能够发挥出全部的实力……不，他们甚至可以借用此地的混乱时空环境，发挥出超常的实力。”
    这个鬼地方，别说是化神修士了，哪怕是步虚来了，若是轻举妄动，再加上运气差一点，都可能把自己的肉身给毁了。
    “那么此地最初特殊的环境是如何形成的呢？”
    百血悟法真君的声音变得不那么痛快了，“哼，本君有没有恙，你不清楚吗？本君听说你已经失去了自我，被强行拔擢到步虚境界，在替一位帝君效力。不过现在看来，你多少还是有一些自我意识的。”
    顿了顿，他自己先改了口，“还是先找到时间之息吧。”
    那跪拜的少女更加长跪不起了。
    所以，落花之前的推测是对的——此地必有岁月玉册的残片。
    但他知道，这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，消亡了。
    真不知是何人将它搜集起来，并放到此处的。
    神秘步虚微微一笑，“主上有何打算，我无需问，只管去办好主上交代的事情。百血道友，你怎么说？”
    那神秘步虚神色不变，微笑道：“在下从未失去过自我，至于替一位帝君效力……我们不都在为各自头上的帝君效力么。”
    但——从另一个角度来看，这国度，这文明，其实并没有毁灭，它依然存在，那些音容笑貌，那些人间烟火，并非“栩栩如生”，而是真的存在——只不过存在于几万年前，只是在这混乱的时空中，还能被“此刻”的自己看到，甚至交流而已。
    来者上前几步，与百血悟法真君并肩。
    他没停留太久，而是闭上眼睛，似乎在与冥冥中的某一位存在沟通。
    杜祐谦并没觉得岁月玉册会和自己有什么特别的缘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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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百血悟法真君站在一处山巅，打量着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。
    而且，是极大份额的残片，有着完整岁月玉册大部分的功能。
    他正要按照之前落花的指示，加上他自己的判断，左拐进入另一片空间中，落花忽然叫住了他。
    “等等，吾有一段画面给汝观看。”
    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