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亲爱的儿子。」
「很抱歉，但是请原谅爸爸的不辞而别。」
「爸爸不想要再继续连累你，还有连累你的妈妈。」
「爸爸知道，爸爸的这次离开，会给你们造成很大的伤害，但对不起，请伱们原谅我。」
“今日我们若因为他们是弱势群体而选择放弃，可总有一天，我们也会成为弱势群体，到那一天时，也要义无反顾的抛弃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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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哥，你说，我要是再厉害一点，是不是爸爸就不会选择去死了？都怪我，都怪我这么没用！”
因为要帮下属申请补助，所以他很清楚申一铭的家庭情况，所以若将自己代入申一铭父亲的身份，申一铭……认为自己也很有可能会选择自杀。
「因为你爷爷给我留了张纸条，上面写着这段时间麻烦我了。」
「我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，你肯定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。」
“所以救，要救。”
我改了好几遍也不满意，只能凑合发了。
但在这场悲剧里，孙齐贤不知道该怪罪谁——他无法去怪罪申一铭的父亲。
“诚然，这样的人救下来后，于未来能带来的益处并不大，投入产出比低的可怜。”
「爸爸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，你已经是一个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，能看见你的今天，爸爸很满足。」
「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，爸爸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」
而申一铭似乎也终于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发泄口，他不再说话，而是抓住孙齐贤的大腿，用尽全力的哭泣着，撕心裂肺，痛苦不已。
「你一定要抱上我们的孙子，也要给我们的孙子，看一看我的照片。」
「亲爱的兰。」
「所以我选择了以这种懦夫的行为逃避。」
「但是，只能请你原谅我。」
「长痛不如短痛，爸爸已经是一个废人了，一点用处都不会有，只能给你们添加麻烦，哪怕现在为你打上这些文字，都很吃力。」
折磨的不止别人，也折磨着有自尊心的自己。
「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妈妈，保护她和东国一起，活过天灾纪元。」
……
孙齐贤想不出自己还能说什么话语，他只能更加用力的顺抚着申一铭的脊背。
「这是爸爸交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了，相信你可以的。」
无私，但又自私。
“既然如此，他们既然没有犯错，我们又为什么不救呢？”
“为什么我的爸爸，却说自己必须死呢？为什么呢？”
眼泪肆意的流淌，申一铭用哽咽的声音询问。
「对不起，兰，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。」
“情感是一种很重要的存在，它维系了很多，因为有它，将一个个人，凝聚成家，再将一个个家，凝聚成了国，它甚至是人类文明能存在和发展的基石之一。”
“这种伟大的行为，我们不能支持，也不能去批判。”
“但牺牲就是牺牲。”
累赘这个词语。
“因为看有些科幻电影，这种时候，里面的剧情里，机会总是要留给那些还有希望的年轻人和小孩子，其他人们，总是主动的或者被动的放弃了这个机会。”
「我这样的人必须离开才行。」
「不过，你的妈妈很累，现在需要你来支撑起这个家了。」
「一定要坚强，妈先收拾东西，如果你工作忙完了，晚上早点回来。」
「不是你爸爸做的，是你爷爷自己的选择。」
大家也估计不是来看我的观点的，吃力不讨好，或者说力量用歪了。
母亲除了转发了父亲的遗言之外，还发送了一些消息：
「爷爷也离开了。」
壹号脸上的神情平静，微微停顿了片刻之后，他又补充道：
“当然，小林，以上的前提，都基于我们有这个能力的时候，并且是理想化的状态。”
这估计以后不会再写这种关于某个论点的讨论情节，争议容易大，我写着也非常费劲。
「别哭。」
“但人永远不会是绝对理性的，相反感性的时间会占据大多数。”
“他们也不想自己变老、残疾、患病，没有人比他们自己，更讨厌自己身上遭受的磨难。”
“他们或许是为了我们东整个国家，或许是为了他们身边的亲人。”
孙齐贤连忙拦住了申一铭，随后将浑身颤抖、情绪彻底破碎的孩子，搂进了怀里。
一八五.二四八.一八五.三五
但怎么能怨恨呢。
非要怪的话，只能怪那个不守规矩的工厂老板。
“我们当然会去救，小林呀，这种问题无需问的。”壹号听着林立的问题，笑着回答。
“申子，申子！”
「爸爸爱你。」
“而被动的让他们放弃，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