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烈的气劲爆发直接在原地升起一朵小型的烟尘柱,整座两进大小的民居全部崩塌。
易尘本身修为便远超陈青,又是不讲武德的在陈青警惕心最低的情况下偷袭。
陈青和白衣女这一对野鸳鸯自然是绝无幸理。
一击得手。
易尘手中攥着一张奇异的半透明面具,趁着夜色的掩护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…
…
压下心中的疑惑,张大北一咬舌尖,喷出一口鲜血,瞬间喷出的鲜血便化作一股血雾,包裹住了龙马与他的身影。
面对着中年文士冷漠的目光,红衣男子却是怡然不惧,依旧是一副浪荡公子模样,神色轻佻。
“罢了,此番你都布置好了吗?”
“驾!”
“辛苦了,张千户,你做的很好,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。”
“坚持不住了,要死了吗?”张大北眼神中露出绝望的神色。
霎时间,龙马的速度又提升了一截,躲过了身后之人势在必得的一击。
“消息全部都被封锁,传不出去。”
“有点意思。”
“哈哈,真是爱子情深啊,本圣子都要为之掬一捧心酸泪了。”
红色遁光内的年轻人咧嘴一笑,收敛了玩闹的神色,再次加速。
前方的驰道上,蓦然出现了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文士。
“你放心吧,咱们这次干下这么大的事,你把屎盆子都扣在我头上,那些正道宗门肯定恨不得生吃了我,只怕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呆在宗门内了。”
“我儿突破真人境失败,如今之际只有上品血魂丹或可补救。”
“事与仁,不两立。”
“驾!”
“此人修为不算差,不如将他的尸身交予我,废物利用一番如何?”
张大北的痕迹便消散在天地间。
“不,哪怕是死,我也一定要将消息传出去。”
然后转瞬间又被狂喜所取代。
“你听说过阴府吗?”中年文士的声音幽幽传来。
中年文士冷漠的目光投向红衣男子。
老婆怀孕了许多琐事要忙,明天还要去产检,厚颜跟大家请个假,今天只有一更了,没有存稿的屑作者就是这么难,这章都是写到现在才写完。
眼看着身后的遁光再次追了上来时,张大北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情。
“祝镇抚使当真是好狠心啊,如此忠心耿耿的手下说杀就杀。”
随后大掌轻轻一扇,平地无端刮起一阵飓风。
瞧得胡不归消失的身影,中年文士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若不是自己的腾儿马上就要再次进入阴府,若不是炼制上品的血魂丹需要高阶修行者的生魂,他又何必冒此奇险呢?
想到为了掩护他跑出来的同僚,张大北的眼眶蓦然红了。
带起的剧烈风压将道路两旁的杂草压得折腰。
他做梦也想不到炼狱魔宗的人竟然敢如此大胆,第一圣子胡不归率领着他的手下突袭了沐阳郡镇安司。
如果以易尘前世的观点而论。
“该死的杂种,悄悄突袭我沐阳郡,他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男儿行,当暴戾。”
“这两日我便将盘踞在龙江府的修行者引来,‘诛杀’你这邪魔,到时候咱俩联手,启动大阵,你拿他们精血炼你的阴轮血煞魔功,我抽他们的生魂炼就上品血魂丹。”
“此番事了,咱俩桥归桥,路归路,再无瓜葛。”
胡不归一脸疑惑的问道。
“所以,作为补偿,你除开炼制血魂丹的生魂,这一次所有的财获,都得归我。”
想到自己的儿子,中年文士的目光再次坚定起来,他随手掌毙了龙马,接着屈指一弹,打出一道火弹落到张大北和龙马的尸体之上。
为了他的儿子,一切他都能舍弃。
若不是他手底下的亲信拼死抵抗,发出示警,他胯下的龙马得力,只怕整个沐阳郡都会无声无息的落到炼狱魔宗手里。
“不过以令郎的资质,哪怕之前那颗下品血魂丹无法破境,无非是再养养就是,镇抚使又何必如此着急呢?”
“咱们再想合作也只怕很难了。”
“你累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此人身长八尺,气势不凡,疾行在驰道之上。
“炼狱魔宗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朝廷一定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两人又敲定了一些细节后,胡不归便消失在了地平线上,他要准备去布置了。
龙马额角有个大包凸起,蹄下黑气隐隐,其速如电,宛如追风赶月一般。
想到将来的善后,中年文士也不由得一阵发愁,不过事到如今,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
一道无形的气劲大手蓦然扼住了张大北的咽喉。
“属下冒死突围报信。”
过了一会儿,他才开口道:“祝不群,虽然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伪君子,但我不得不承认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