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狗还要看主人,鬼杀楼的做法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,易尘岂能受这个气。
我的草原我的马仔,我想咋耍就咋耍,别人,不能。
一想到自己的好大儿喵子也还在南山郡飘到失联,易尘心下顿时就不爽起来。
此行刚好顺路把那个逆子带回来,严加管教。
必须告诉它,它这个年纪,奋斗才是最好的底色。
心念一动间易尘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。
月光下的南水河好似一条缎带一般蜿蜒美丽,一个带着兜帽的黑衣人正快步前行,他一步迈出,身形闪烁间便出现在十余米开外。
“比我想象的要少,竟然才一千一百多点。”
“阎人惜,你真是废物啊,不是走正途修成的真人吧,这辈子无望晋阶真人境中期的垃圾。”
在击杀了阎人恨一行后易尘便入南山郡将喵子接了回来。
“没想到阎人恨那老小子手中就有一个上品灵兽袋,倒是省了我一笔花销,他人还怪好哩~”
血杀楼他用得很顺手,还是不想太过轻易的将其丢弃。
“吃不完的山珍,花不完的钱,享不完的富贵,洞不完的房。”
有人阿谀奉承,有人失声痛哭。
中年人相貌普通,扔到人堆里就认不出来那种,一看就是当杀手的好苗子,他瞧了眼地上的无头尸体,立时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下,单手抚胸道:
“敢不为楼主效死!”
血杀楼绑票,收钱是真放人,价格公道,童叟无欺。
嘴角浮现出一丝狞笑,易尘自语:“好胆!还真有一个漏网的小老鼠躲在暗处。”
易尘提着阎人恨的头颅走出了大阵,踏碎天上云霭。
“此行逍遥王若是人魔,或者有着真君境的修为,自己又该如何?”
阎人惜艰难的回过头来,只见一个头戴兜帽的男人蓦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。
…
“你会是那江南道的紫令人魔吗?”
“啊啊啊,鬼仲道!你找死!”
易尘自然是从善如流。
“你什么你,哭也算时间啊!”阎人惜得意的大笑了起来,身上层层迭迭的肉浪抖动起来,像是一座肉山在地震。
良久,密室内响起一声叹息,雷殛玉开始滋滋的绽放起火花。
阎人恨果然是个凉薄谨慎的人,为防有诈,在易尘如此刺激他的情况下他还是带着一位副楼主前来,并在山下摆下大阵,让易尘进阵一叙。
出乎他的意料,喵子竟是没有乱搞,而是很奇怪的躲在一家画坊的房梁上观摩别人画画,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因为多有白鹭在此栖息而得名。
每说一个字,易尘的大手便下压一分,在最后灭字结束时,阎人惜的头颅已经被缓慢按进了胸腔中,一座肉山轰然倒塌。
此人便是他血杀楼在此地的暗子,代号,水鬼。
十天前她父母领着一个人牙子回到了家中,说是她赶着了,有人请她去做工,活有些累,上上下下的事都得做,有时不仅动手还得动口,但是工钱给得很高,吃食很好,能学手艺,工钱日结,病了还有郎中看。
“顺便把她的赌狗父母送去挖矿,挖到死。”
他的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大手抓住,然后狠狠一拧。
门忽然开了。
…
望着天边的皎月,易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眉毛拧成川字,随后走得更快了。
“小姑娘真惨啊!”
“碰到这种禽兽不如的父母,还不如当孤儿~”
…
此时笼罩着房间的恐怖压力忽然消散,小莲好似一条溺水的小羊羔一般大口喘着粗气,她见易尘要走,内心不知从哪里涌来的勇气,扑腾一下连滚带爬的下了锦榻紧紧抱住了易尘的大腿。
巨大压力挤压下他护身法器应声破裂,变成一摊肉酱。
易尘朝着小莲温和的一笑,脸上带着三分歉意。
空气忽然凝固,好似铁水,喉头处像是堵了一块顽铁,阎人惜竟是中途失声。
他根本就不怕阎人恨不来见他,都这样打脸了还能忍得住不来见上一面,阎人恨这个楼主是别想干了。
南山白鹭峰就是距离鬼杀楼驻地两百里开外的一个山头。
一个以诡异法器护身,潜伏在地底的小黑胖子眼神顿时绝望起来。
只见他手中的信笺上清晰的写着:
乃是个做进出口贸易和人与人连接工程的机构。
瞧着老妈子们一个个艳羡的神色,一副自己若是年轻二十岁怎么能轮到你的神色,小莲心中更加悲苦。
易尘满意的点点头,他此行可不完全是因为鬼杀楼不给他面子,还抱着挑事的打算,不这样干怎么能挑起与鬼杀楼的战争呢?
怎么收服血杀楼杀手的人心呢?
易尘在听说鬼杀楼一个舵主杀了他们一个银牌杀手后心中便很高兴,在杨左使后面说这个舵主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