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伱家先祖纪灵的法相,也不过是我家先祖法相的手下败将。”张敢叫道。
而诸葛然和糜良,一个凝聚的是诸葛瞻的法相,一个凝聚的是糜芳的法相,都是三流法相,战力还不如张敢。
只是这话一说,一旁诸葛然、田直两个人就忍不住露出古怪的神情。
张敢,十四岁凝聚了张飞虚相,在家呆了一年,今年十五岁入学,修为养灵七重,将门出身,战力非凡。
张敢四个也不多说,纷纷脱了衣服,进入水池之中,顿时间“嗯嗯啊啊”的呻吟之声不绝于耳。
就这样,又一起泡了一个时辰之后,纪仁感觉药力开始消退,想要起来的时候,张敢突然开口道:“蛇无头不行,于教习说了,我们一个小队的需要队长,我要了,大家觉得怎样?”
这个小队长没什么用,总共也就一个月,一个月后就过期。
“你凭什么?这是要训练,比的是刀枪棍棒,不是喝酒赌博,女人肚兜。”张敢瞪着一双虎目,姿态甚是吓人。
张敢说是问大家,但目光直直落在纪仁身上,这里五个人,诸葛然不争,糜良、田直争他不过,所以唯一有可能和他争的就是纪仁了。
田直年纪最小,修为最低,打不过张敢。
“不怎样,我要。”纪仁也开门见山,看着张敢道。
“甲字三号房,纪仁。见过先生。”纪仁看着中年人双手抱拳,躬身行礼。
给了一个合理的理由。
而田直也的确不愧是家族世代都在都察院怼皇帝的人。
虽说张飞形象憨喜,粗中有细,战力强悍,作为半个蜀汉粉的纪仁在看书的时候也颇为喜欢,但要说给张飞当兵,那他就只能效仿范疆张达割张飞脑袋了。
要说凶猛,张飞的勇猛是毋庸置疑的,三国时代,唯一一个跟天下第一武将的吕布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的猛将,堪称曹魏第一猛将的许褚被他杀败四次,一辈子都没吃过亏。
准确来说,当年袁术兵败,纪灵就是死在张飞手里的。
“是啊,我家先祖战死沙场,马革裹尸。”纪仁听到这里,露出嗤笑的表情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张敢以为纪仁服软,露出得意的表情。
他现在都只是一个学徒,当不上一句先生。
但相比管别人的累,纪仁宁愿管人。
弄得罗贯中写三国演义的时候,还要编出一段故事来,说张飞命令范疆张达在三天之内准备白衣白甲,让三军戴孝,又打了范疆张达,范疆张达迫于无奈,被迫反杀。
这也是他们两个明明出身不凡,却这个年纪才入学的原因。
“没问题。”糜良、田直纷纷点头。
因为有的选的话,他们真的不想要诸葛瞻和糜芳的法相。
但没办法,这个年纪了,再不凝聚就没有了,也就只好将就着凝聚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