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敌人。”
    “说得好！”
    朱厚熜双目放光：“你看他那般果决，那般疯狂，分明就是将一切都置之度外！这才是真正的求道之人！
    朕观他这般作为，竟有几分痛快之感！”
    徐阶看着激动的皇帝，哈哈一笑，继续道：“确实如此。这方源虽说手段狠辣，但那股子狠劲，才是真正值得敬佩的。”
    “哈哈哈！”
    朱厚熜大笑：“这等精彩的场面，看得朕热血沸腾！
    若是早些年，朕或许也能像他这般决绝！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秦朝位面。
    正在咸阳宫校阅兵马的秦始皇突然抬头望向天际异象，目光炯炯有神。
    这等惊世骇俗的画面，倒是令他看得津津有味。
    汉子！
    这才是真汉子！
    长得还如此俊秀！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，这手段倒是与寡人当年何其相似！
    想当年平定六国，何尝不是为了大业不得不斩断羁绊？
    只是这白凝冰着实有趣，竟也跟着杀起族人来。
    难不成是被这方源的气势所感染？
    不过，那些族人既然注定要死，死在谁手上倒也无甚区别。
    这方源倒是个明白人，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
    若是优柔寡断，又如何能成就一番大业？
    这方源，怎么看都像是个狠角色啊！
    看来这长生之道，当真是历经千年也未曾改变。
    只是这追求的手段，倒是越发精彩了！
    就是不知道，这小子最终有没有成功追求到长生之道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唐朝位面。
    “倒是个有意思的人儿。”
    武则天正在批阅奏章，忽见天际异象，不由得停下手中朱笔。
    说起狠辣手段，这世上能做到这一步的人确实不多。
    纵观古今，敢于为了目标不惜一切的人虽然不少，但真正能像方源这样毫不犹豫的，却是凤毛麟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