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，那一刻丁婕挺怜惜她的，轻声说，“别瞎想，他都为你舍弃整个家族了。”</p>
    “其实我当时想的是，如果他能为我舍弃整个家族，那不管他心里藏了谁，是不是把我看做替代品都无所谓，我肯定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。”</p>
    “后来呢？”虞念问。</p>
    丁婕垂眸，给彼此添了茶，轻声说，“后来他俩就一直在一起，直到发生车祸，两个人都没抢救过来。”</p>
    虞念一愣。</p>
    就这么，没了？</p>
    丁婕抬眼看她，微微一笑，“觉得可惜？可世间事就是如此，不甚圆满，多有唏嘘。有时候我在想，我对z君究竟是什么感情呢？如果z君没死直到现在，我还会不会一样对他始终念念不忘？”</p>
    虞念一点点转着茶杯，思量半天问丁婕，“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？”</p>
    丁婕抬眼看她，“有时候老三提到你，总会夸你聪明，现在看来是真的。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，是因为……”</p>
    她放下茶杯，收了脸上的笑容，一字一句，“我口中的z君就是湛家的二爷湛既明，而他的初恋女友你更熟悉，就是你的母亲宋岚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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