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淮微笑地看着虞倦洲，问他，“你说这番话，是你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？”</p>
“是谁的意思没什么区别。”虞倦洲浅笑。</p>
许淮故作惊讶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完全能代表你姐？”</p>
虞倦洲与他对视，“在这方面，是。”</p>
许淮看着他，这一刻他也能确定了虞倦洲的心思。少许他笑，“或许你姐不这么认为。”</p>
虞倦洲的态度始终温和，可语气坚决，“这就不劳许医生费心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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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霆叶那边还没放松，总会隔三差五约虞念吃饭，或者是一份份精美礼物直送家门。</p>
都被虞念婉拒了。</p>
司霆叶主动打了电话，笑说，“虞小姐真的不给个机会？”</p>
虞念觉得自己最近是将满树桃花踩成泥了吧，一个两个的都来势汹汹。</p>
她跟司霆叶说得直接，“司公子的心意我领了，但不管是个人层面还是公司层面，司公子的做法我都不能接受，还请见谅。”</p>
个人层面，不接受追求。</p>
公司层面，不接受更换姜成。</p>
司霆叶似乎早就料到她最后会拒绝得这么干脆，也没惊讶，始终含笑。“虞小姐，虞家现在能耗得起吗？”</p>
“耗不起，所以我们也没打算耗。”虞念轻声说，“大单接不了我们可以接小单，当初有关珠宝版块虞家也是从小做起的，大不了就是重头再来。”</p>
司霆叶在电话里笑了笑似有思考，末了说，“好吧，但有一点我需要强调一下，我追求虞小姐，完全是出于情爱之意，没有利益捆绑的意思。”</p>
虞念只是微笑，不做任何反驳。</p>
司霆叶之后，司霆远就主动找了她。</p>
跟她和虞倦洲之前判断的一样，司霆远果真是心思深沉，一直在坐山观虎斗，司霆叶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</p>
与司霆远见面是约在会馆，司霆远订的地方。虞念原本想让虞倦洲来应对司霆远，不想司霆远早料到她心中所想，一句话断了她的念头。</p>
“我只跟虞小姐谈，其他人来我不见。”</p>
虞念不得不提醒他，“公司的决策权在倦洲而不在她。”</p>
司霆远笑说，“但虞倦洲的决定在你而不在他。”</p>
一句话说得虞念无话可说。</p>
等见到司霆远后，虞念纠正了他的说辞，“在公司，倦洲还是主要商业决策者。”</p>
会馆在cbd的寸土寸金之地，悬于城市的浮华之上。外面刚到晚高峰，熙熙攘攘的，会馆内却这人间烟火割裂开来，只有安静和高雅。</p>
来这里的都是谈生意的，寻欢作乐不来这里。</p>
虞念和司霆远所处的位置较为隐蔽，方便交谈。司霆远择的是可以用餐的位置，他派司机去接的虞念，等她到了，菜单已经下传给了厨房。</p>
虞念看了菜单，惊奇发现都是自己爱吃的。</p>
“想要了解虞家千金的口味喜好不是难事。”司霆远语气轻淡且低沉。</p>
他给人的感觉跟司霆叶完全不同，司霆叶身上的进攻气势很强，是那种看着就会主动出击的人。而司霆远呢，作为司家长子他深沉内敛，冷傲且矜贵。</p>
举手投足间是克己复礼，可在情绪沉稳的背后是强大的控制力量，是另一种强势所在。</p>
“虞小姐没想过如果不更换姜成的话，我们两家的合作可能会终止，毕竟姜成是个不稳定因素，司家不想承认这份风险。”司霆远说话间抬手提壶，给虞念倒了杯花果茶。</p>
有轻淡的橘香，再配合服务生提早上的水晶小柿子饼，就有了深秋的味道了。</p>
虞念控了杯子，看着金黄的橘脉在杯子里游荡，她说，“我跟司总想的正相反。”</p>
司霆远闻言抬眼看她。</p>
虞念不疾不徐地说，“姜成如果被换掉，我想两家会彻底没了合作的可能吧？”</p>
司霆远微笑，“说说看。”</p>
“姜成是司家一直想要高薪挖走的设计师，前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