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故意放缓了车速，于是又能感受车子的晃动。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，想象着虞念衣衫不整的模样，他觉得自己都浑身血液沸腾了。</p>
改天他一定要问问师父，这么媚的女人师父总会接来接去的，难道一点心思都不会起？</p>
他不相信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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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年宴终于餍足了，像是一头生吞活咽的兽，吃饱喝足后车子才开到了虞念家楼下。</p>
已经是后半夜了，这个时间不会有什么人出来，小区里安静得很。</p>
虞念就像被人打捞在岸的鱼，浑身湿漉漉的，无力瘫在江年宴的怀里。</p>
江年宴摸着她柔软纤嫩的后背，低笑，“跟我回去吧。”</p>
虞念用仅存的力气从他身上下来，脸上的潮红还未退散。她轻声说，“我要回家。”</p>
相比她的凌乱，江年宴就显得从容优雅不少。他事后倒是温柔了些，为彼此擦拭了一番。</p>
他拉上了裤链，整理衬衫的时候笑看着她，“有力气上楼？”</p>
虞念起身穿好衣服，抑制发抖的双腿，低低说，“不劳宴少操心了。”</p>
下车的时候差点没站稳，幸好扶了一下车子。</p>
虞念觉得被掏空了。</p>
每一次跟他的情爱，都是一场身心的掏空，她总要狠狠睡上一觉才能补回体力。</p>
江年宴也下了车，叫住了她。</p>
深秋夜凉，虞念一身的汗，被夜风这么一吹陡然又觉得冷。</p>
她着实是一身的狼狈，而江年宴呢，已穿戴整齐，衬衫衬得身形笔挺，重归了一贯的禁欲疏离，丝毫看不出他在车上数个小时的如狼似虎。</p>
他上前，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，又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，眼底似染了星子的光亮。这般动作竟恰似情人般暧昧。</p>
“我不用——”</p>
“披着。”江年宴打断她的话，轻描淡写间是明显的命令。</p>
虞念不挣扎，没力气，而且她也确实冷。</p>
江年宴见她眉间倦怠，抿唇笑，“真不用我送你上去？”</p>
“不用。”虞念马上说。</p>
江年宴想了想，也没勉强，说了声“好”。然后摸了摸她的头，“在家好好休息，过两天陪我出去一趟。”</p>
虞念一怔。</p>
“去哪？”</p>
“南州，谈个项目。”</p>
虞念惊讶，看着他，“项目谈判你不是很少露面吗？”</p>
“这个项目不同。”江年宴淡淡地说，“再说了，我是在媒体上不露面，有些项目我还是要跟进的，我又不是财神，坐着不动就能生财？”</p>
江年宴极少开玩笑，至少虞念没怎么听过，哪怕之前在虞家他都是一丝不苟的，闻言这话后倒是想笑，可一旦笑了又不合时宜，于是就忍下了。</p>
“我能不去吗？”虞念想着虞倦洲这边还一堆事呢。</p>
“不行。”江年宴干脆。</p>
虞念欲哭无泪的，“是宴少你要谈项目，带上我干什么呢？”</p>
江年宴靠近她，伸手将她拉至身前，俯首低笑，“带上你，干你。”</p>
粗俗的话从他性感的嗓音里出来反倒平添了勾引。</p>
虞念一激灵，推开了他。</p>
江年宴也没恼，笑看着她，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？”</p>
“我上楼了。”虞念不想跟他多拉扯，转身走了。</p>
江年宴在她身后说，“临走之前我通知你。”</p>
虞念没点头也没摇头，就硬撑着倦怠的身子进了单元楼。</p>
进了家门，虞念就像是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似的，连灯都没开，瘫床上就动弹不得了。她像是陷入了一团棉花里，四肢想动却不能动，整个人一直往下陷、往下陷……</p>
天旋地转。</p>
强烈的欢愉过后是深深的倦怠，小腹也涨着疼。</p>
她趴在床上，听见了手机在响，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