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？”
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
    好半响，吕光军才道。
    “老程，051b改进失败了！距离我们预想的，差距还很大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数据我已经看过了，所以我才急着和你打这通电话。本来一切顺利的话，另外两艘956e说不定年初就发货了！有4艘956e坐镇，也能给我们多争取一些时间！现在好了，孙永国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，许首长对购买的态度一下子变了！”
    沉吟片刻，吕光军道：“我去找许首长！”
    “别去了，我联系过，没联系上。我感觉许首长有意在避开我。”
    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    突兀的，吕光军道：“不行，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！明天我就去找孙永国！我倒要看看，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！”
    “行，那明天我等你好消息！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吕光军就坐上直飞哈尔滨的飞机，他打算亲自找孙永国问个明白，不然这颗心总是放不下。
    而此时，335研究院。
    “老李，你真的不去？”
    张工农看向李教授道。
    “我就不去了，这里好歹要留个人坐镇吧！来回一趟少说也要一天，有这时间我带着他们好好钻研。”
    紧接着，李教授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定平没去过青岛，看完956e顺便带他在青岛好好玩玩，不着急回来！”
    说着，他给张工农一个眼神，仿佛在说：这个家有我呢。
    “定平，我们出发！”
    随即，孙永国、张工农还有苏定平坐上了去海军分部的专车。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一架专机直飞北方海域军事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