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宋河开口,“其实我们做的大部分技术,只有我们懂技术全貌,并不存在你所说的关键人员出走被窃取的情况,我俩干嘛要出走呢?”
场上一片笑声。
“分三点回答你一下吧。”相晓桐说。
“第一点,很多技术只有我们能理解,全世界范围内能理解的人屈指可数,所以轻轻松松想仿制几乎不可能,我们亲自做的技术,大部分护城河都很宽,现在我们反而担心的是没有足够聪明的接班人,能把技术完整的传承下去。”
“第二点,即便能做出同样质量的东西,成本很难比我们低。虽然我们员工工资一直高的行业闻名,但实际上工资占总成本的比例并不高。”相晓桐道。
“海外基本上不具备大规模仿制的工业条件,从最根基的发电量上就差了十万八千里,我们的工厂全是吃电怪兽,乘黄神经元的去年的年耗电量甚至相当于大半个灯塔的工业电量,也比大半个欧洲的工业耗电还高,短时间内如果想追上乘黄神经元,除非海外有几千万人口愿意完全脱离电力,回到无电时代的生活,并且坚持十年二十年,否则基本没戏。”
“至于国内仿制,也很难,整个行业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,最成熟的链条全在我们手里,本来就是自家人了,何苦再折腾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