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淡了。
    接连的打量，让沈知言就是想当做没发现都难，身体未动，话已出口，“怎么了？”
    “啊、啊，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    偷看没抓包，沈昭昭当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连连招手。
    见此，男人看文件的双眼划过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。
    还真是笨。
    不过，小姑娘也没安静几秒，不到一会儿，他便察觉到旁边的人又蠢蠢欲动起来。
    果然，在下一秒他便听到。
    “哥哥，你最近是不是...有点喜欢我啦？”
    是小心又不确定的试探语气。
    闻言，沈知言抬头，看向神情略微有些忐忑的小姑娘，她似乎总在纠结他是不是喜欢她，可是，为什么一定要拿喜不喜欢来衡量呢？
    喜欢不是衡量单位，她是他的妹妹，仅此而已。
    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    “因为我感觉最近你对我好好哦。”
    语气是雀跃的，大眼睛里对他的依赖也一日比一日重，这段时间以来，他是能亲身感受到少女越来越粘他了的。
    而他对这种感觉，似乎也不全然是讨厌？
    尽管有些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