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散发的气息尤为敏感。
    对方是友善还是带有恶意，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。
    更何况，职业病使然，给人看相是她的下意识行为。
    既然来者不善，殷灵的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    伊娜笑了笑：“听别人说你会算命，我想请你帮我算算可以吗？”
    “可以，不过我是要收费的。”
    “多少钱？”
    “二十万。”
    送上门的冤大头，不宰白不宰。
    “二十万？这么贵啊。”伊娜质疑道。
    “价格已经很公道了，如果你接受不了，可以不算。”殷灵云淡风轻地说。
    伊娜犹豫了片刻，依然强撑着笑脸：“我算。”
    反正昨天一个舔狗刚给她转了二十万。
    “好，本观规定，先付款，后算卦。”殷灵说着已经打开了手机收款码。
    “如果算得不准怎么办？”
    “不准双倍退款。”殷灵打起包票。
    这话正合伊娜的心意，让对方出丑还能赚二十万，岂不是两全其美。
    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，伊娜拿出手机把还没捂热的二十万转给了殷灵。
    殷灵收回手机，内心愉悦，没想到出门做任务还能挣个外快。
    真是意外之喜。
    殷灵压下自己的嘴角，问：“说吧，你要算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既然你是大师，应该能算出来我想算什么才对。”
    殷灵笑了：“伊小姐，我能算命，但不能算人心。”
    伊娜挑眉，果然，还是有她做不到的事情。
    那就好办了。
    伊娜思索片刻，柔声道：“那我算财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