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杭靠在浴缸另一端,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游走。
水波荡漾,她把自己沉得更低,直到水面漫到下巴。
“害羞了?”
张杭轻笑,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脚踝,将她拖向自己。
水花四溅,黄钰彗惊慌地抓住浴缸边缘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放开!”
她本能地挣扎,却在听到张杭下一句话时僵住。
“你没有拒绝的资格啊。”
张杭淡笑道:“我不是强迫你,我是在征得了你的同意后,对吧,一切都是你自愿的。”
黄钰彗停止挣扎,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。
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反应,很羞耻。
“看,你也不是完全不喜欢。”
张杭贴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里满是胜利的愉悦。
“真敏感。”
张杭咬住她的耳垂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:
“看着我。”
黄钰彗被迫直视他的眼睛,在那深褐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潮红的脸。
羞耻感像岩浆般灼烧着她的内脏,但更可怕的是,她感到自己正在背叛自己,身体逐渐脱离意志的控制。
很快!
黄钰彗仰起头,泪水无声地滑入水中。
她的呜咽从紧咬的牙关中逃逸。
愉悦与屈辱如同两股相撞的洋流,将她撕扯得支离破碎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随即被巨大的自我厌恶淹没
下午五点半,黄钰彗站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,机械地梳理着头发。
镜中的女人眼角泛红,嘴唇微肿,脖颈上还有几处明显的吻痕。
她选了件高领丝质衬衫,却遮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情欲气息。
“你真美。”
张杭从身后抱住她,下巴搁在她肩上:
“像被爱情滋润过的花朵。”
黄钰彗没有回应,只是想了想:
爱情滋润不了花朵,但大粪能
她沉默地涂上口红,是玫瑰色,是她平时不会选的艳丽色调,但今天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了。
都已经这样了。
破罐子破摔吧!
两人很快去了餐厅吃饭。
酒店中餐厅位于顶层,透过弧形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cbd的夜景。
侍者引领他们到靠窗的位置,黄钰彗注意到周围几桌客人投来的目光:男人西装革履,女人珠光宝气,都是这座城市最顶层的掠食者。
“晚餐我们吃粤菜。”张杭翻开菜单:“听说他们的主厨是从港城挖来的。”
黄钰彗心不在焉地点头,目光落在对面一桌的中年夫妇身上。
女人戴着卡地亚的钻石项链,正优雅地用筷子夹起一块鲍鱼。
而她的丈夫却在桌下用脚磨蹭着年轻女助理的小腿。
多么讽刺啊!
光鲜亮丽的表象下尽是龌龊!
点了一堆菜。
过了不一会儿,菜被一样样端了上来。
“试试这个龙虾饺。”
张杭将一只晶莹剔透的饺子夹到她盘中:“味道很不错。”
饺子确实美味,香气在口中绽放,但黄钰彗尝不出任何滋味。
嘴里似乎只能吃出来腥味
餐桌上,清蒸东星斑、蜜汁叉烧、鲍汁扣鹅掌
很多菜看着都很美味。
但她确实没什么胃口。
“多吃点。”
张杭擦擦嘴角,意味深长地说:“晚上还需要锻炼。”
黄钰彗的筷子顿在半空,胃部一阵抽搐。
她强迫自己继续进食,却在尝到鹅掌滑腻的口感时差点呕吐。
餐厅的水晶吊灯突然变得刺眼,周围客人的谈笑声像钝器般敲击着她的太阳穴。
“不舒服?”张杭注意到她的异常。
“有点累。”黄钰彗放下筷子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张杭招手叫来侍者结账,然后凑近她耳边:
“那我们回去休息。”
他故意在休息二字上加重语气,手指在她大腿上画圈。
回房间的路上,黄钰彗望着电梯镜面中两人的倒影:张杭意气风发,而她像只被雨淋湿的麻雀。
她想起大学时那个在演讲台上慷慨激昂的自己,那个发誓要闯出一片天的女孩,如今却沦为这个男人的玩物。
房门一关,张杭就把她按在墙上,他的吻带着普洱茶和陈皮的味道,却让黄钰彗窒息,当他的手探入她衣服,她闭上眼睛,任由意识飘远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像一场模糊的噩梦
半夜十一点。
“去吃夜宵。”
张杭说了句。
黄钰彗轻轻下床,双腿颤抖得像刚跑完马拉松。
这一次,两人去的是酒店内的西餐厅。
人不多,柔和的爵士乐和昏暗的灯光营造出暧昧的氛围。
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