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怀瑾平静地躺在床上。
他手腕上的手镯,释放着淡淡的红光。
兔爷静静地看着睡着的叶怀瑾。
小主如果知道他爹欠了几个亿的债务,不知道还能不能睡得如此安稳。
…
应天机场。
陈助理和陈大濂一直在机场忙碌到凌晨。
也并非所有抵达的军事长官要他们二位迎接。
他们在机场只是为了迎接一个长官部特别交代的人。
陈助理背靠着凯迪拉克轿车的车门,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“咱就说,小叶子到底是今天来,还是明儿来啊?”
“这要换成别人,谁敢让咱们兄弟俩等这么长时间啊?”
…
陈大濂站在车门的另一侧。
要是其他弟兄来应天,晚上七点如果不落地应天机场,那大概是不会再有人从机场落地了。
东北空军就不一样了……
他们的战斗机和运输机全部具备夜航和夜间战斗的条件。
凌晨一两点钟都有可能落地应天。
你说他一个一级上将。
落地应天机场的时候没有人接应,以叶安然那个脾气,他如果不找事也就算了。
但他如果找事。
长官部第一个怪罪的肯定就是他和陈助理。
干的就是这份差事。
午夜十二点半。
一辆车顶闪烁着黄光警示灯的军车停在陈助理车前。
车里下来一个上校军官,他走到陈助理面前向他和陈大濂敬礼。
“二位长官不用等了。”
“叶将军已经到了。”
…
陈助理不由得一愣。
他看着空荡荡的机场,一脸疑惑,“他腿着来的啊?”
“也没有看见他的飞机降落啊?”
上校道:“报告长官,叶司令他们是坐车来的。”
陈助理:……
陈大濂:……
二人一阵无语。
“行了,你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上校再次向陈助理、陈大濂敬礼。
陈大濂叹了口气。
“靠。”
“这小叶子真是不拿我们这群牛马当人啊。”
“他坐车来也不知道和大家伙说一声。”
“妈的,这要等不到他,咱们这一晚上甭睡觉了。”
…
陈助理:……
“赶快撤吧。”
“明天还有会。”
“万一会上打瞌睡,让人看见就不好了。”
“他娘的,知道的,我们这头半宿在机场等叶安然,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哥俩逛窑子去了。”
二人一边闲聊一边上车。
司机发动车子,缓缓驶离机场。
去往陈公馆的路上,陈大濂道:“老陈。”
“你说,明天的会议,最终的结果是打啊,还是不打啊?”
尽管应天长官部已经发布了告全国通电。
但眼下的时局一会一个样。
陈助理是长官部那边的红人,有什么事情,他都能提前知道消息。
陈助理靠着座椅靠背,他深吸口气道:“明天必定会有一番争吵,东北野战军那帮人,也许会在会上掀桌。”
“所以啊,我劝你,明天长官部说啥你就听啥,别和长官部的那些个老头子硬刚。”
…
陈大濂:……
有这么严重吗?
凌晨一点。
叶安然,马近海,孙茂田入驻应天饭店。
应天饭店前后有军队把守,制高点有应天中鞅军布置的狙击手和观察手。
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影子快速反应部队在叶安然抵达之前一个小时抵达应天,并对叶安然,马近海即将下榻的房间进行了严密的检查。
对于影子快速反应部队的特护需求,应天长官部没有反对,反而是命令中鞅军配合影子快速反应部队,加强了对叶安然的保护。
…
脚盆鸡为了刺杀叶安然,在脚盆鸡本土、华夏全国范围内,甚至在整个东亚,欧洲,高价悬赏他的人头。
悬赏金额达到了2000万美金。
此前还是几万几十万,最高的时候也不过是几百万美金的。
自千叶一夫死后,叶安然的悬赏金额顿时水涨船高。
应天长官部看着叶安然的悬赏,差点都心动了。
行政院的院长石填海看到叶安然的悬赏金额,眼睛都红了。
如果帮助梅机关弄死叶安然,那不只是两千万美金的事情。
在脚盆鸡,那肯定是大功一件。
至少升官加爵是没得问题的。
…
叶安然到达酒店之后,他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。
是大哥马近山打来的。
叶安然很诧异,“大哥,你怎么知道我来了?”
马近山道:“你不来,我不踏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