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默写呢。】
    【我背了那么久的古诗词，现在被你一下子都毁了，呜呜呜。】
    【……】
    观众们抓狂了。
    现场的女人也抓狂了。
    这时张阳道：“好了，我考考你，北方有佳人，下一句？”
    “自挂东南枝？”女人说完又急忙摇头，“不对不对，让我想下……”
    张阳嘿嘿一笑，他才不会给机会想呢，继续问道：“长亭外，古道边，下一句？”
    “一行白鹭上青天，好像也不对，但后面是天我记得……”
    “醉翁之意不在酒？”
    “其意在沛公？”
    “啊啊啊！”
    “我好像也都记混了！”
    女人崩溃了，满脑子都是诗句，但都驴唇不对马嘴。
    张阳摸了摸女人的头安慰道：“我就是这么记混的，回去睡一觉吧，醒来后如果还没恢复，古诗词就不适合你了，到时候换直播内容吧。”
    “啊？”
    “不是吧？”
    看着张阳远去的背影，女人直接傻眼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次日清晨。
    张阳正睡着呢。
    蔡长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。
    “喂？蔡队，这么早就起来了？”张阳眯着眼睛看了下时间，才五点多。
    “什么这么早就起来了，我们是一夜没睡。”
    “咋了？失眠啊，对了，我新增加了一个正经的陪睡服务，但是只限女客户啊，帮我宣传宣传，有需要的联系我。”
    蔡长明道：“你可真刑啊，这种生意都做到警察头上来了？不怕直接被铐走？”
    张阳笑道：“要不怎么说是正经服务呢，不正经敢这么服务吗？”
    “行了行了，不跟你扯了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，昨天晚上抓的那几个人中，那个找你茬的，叫赵展天，他不仅吸毒，还在朋友圈贩毒，我们通过他，挖出来上线，经过一夜的奋战，把一整条隐藏在东江市五年之久的贩毒链条全部打掉，抓获犯罪分子五十余名，这次你可立大功了！”
    “哎呀妈！”
    张阳一下子清醒了。
    “这些也都算我的人头吗？”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