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    柳老爷被妞妞的话给吓的连连摆手，那手都摆成花了。
    “不是不是，这怎么可能呢？我又不认识你，奶奶怎么可能会偷她的儿子？”
    “我儿子确实是我亲生的………”
    柳老爷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后面的柳夫人悄悄拧了一下腰。
    他这才反应过来，这小丫头问的意思不是这个。
    他壮着胆子抬起头看着乐妞儿，目光滑到了旁边的秦老四秦海晏身上。
    尤其是他们的脸………
    脸？
    柳老爷紧紧的盯着他们两张脸看了一会之后，又把目光落在了柳怀清脸上，最终还是深深叹一口气。
    看来有些事情是真的瞒不住了。
    “回皇上，我的儿子确实是柳怀清，卡西，我和抚远唯一的孩子就没有错，但是却不是眼前这个柳怀清！”
    乐妞儿和秦老四他们现在他的话激动了：“那他究竟是谁？他为什么会变成你的儿子？”
    柳怀清也激动的转过头，看着自己叫了十年的爹。
    如果在临死之前能够知道他是谁的话，那么怕死也就没有遗憾了。
    柳老爷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怀清，最终还是痛苦的，闭上眼睛说道。
    “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