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所以说,这是第三种解法?我羡慕哭了!】
【原来还可以这样啊——】
【我现在真心觉得,时栀这人身上有bug。不然这么难缠的小鬼,怎么就给她洗脑成这样了?】
【我下次也要给小鬼当妈妈!】
【楼上的,不要男妈妈!强烈抗议,不要男妈妈!】
时栀听到小鬼把那只中年诡异撵出去很远。
她躺在棺材内一动不动,心里吐槽,也不知道这露天的棺材顶不顶用。
这时,棺材边突然出现一串脚步声。
时栀紧张起来。
一双手把她从棺材里抱出来。
“时栀?”
“醒醒。”
男人的手有点冰凉,但时栀感受到他喷洒在自己脸上的鼻息是温热的,应该不是诡异。
她的心放进肚子里,悄悄睁开一只眼。
跟前戴着金属边框眼镜的男人白皙完美的脸上多了条血痕,给他斯文的气质平添一分故事感,自带野兽的野性。
怎么连受伤都这么好看?
季淮川看她有点看傻了,拍了拍她的脸:“怎么了?”
“你是真人吧?”
季淮川:?
她怕再被诡异耍一次,保险起见,这次她盘问得详细一点:“你为什么要把跟我的糗事拿出去分享?你这样真的很渣。”
季淮川:“……什么?”
一句话都没听懂。
“为什么那些脏东西会知道我不穿裤衩在你办公室吃盒饭,还知道我和你滚床单……未遂。”
滚床单三个字一出来,男人的脸色就变了,时栀赶紧加了两个字“未遂”,成功把这暧昧的气氛变成犯罪现场调查。
季淮川看她还有力气在这质问些没用的,也知道她应该没有受很重的伤。
天知道他刚才在墓地棺材里找到她的时候,心脏都快吓到停止了。
她浑身是血,整个人在月色下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而且身上还鬼气森森的,身上除了血,又像是从水里爬起来的一样。
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季淮川无奈:“这座疯人院没有秘密能瞒得住诡异。他们无孔不入,什么都能看到、听到。”
“但他们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“前任院长在这藏了镇压怨气重的恶鬼的阵法,就连我也找不到。”
“不仅如此,这里的建筑也有讲究。”
“建筑讲究风水,从形状到台阶的数量,都有很细的研究,所以这些诡异无法报复他。”
季淮川做的阵法是为了暂时镇压林爽的力量。
但前任院长,显然是在针对以前被他虐待折磨死的无辜病患。
究竟是有多变态,把无辜的人弄死了,还要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?
“这里不太安全,你想知道什么,我们回主楼说。”
他打横抱起时栀,标准的公主抱,时栀怪不好意思的。
“我能走。”
“你把我放下来吧。”
男人没回答,继续抱着她往主楼的方向走。
“我说,我没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怕一松手,你又跑了。”
男人的声音很疲惫,但抓着她的手还是很用力。
时栀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。
她才从季淮川的房间里跑掉,现在等于是被正主抓了个正着!
很难预测现在被逮回去下场会有多惨。
时栀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。
“……那个,我是被人偷出来的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
他低头瞥了眼她身上的外套,“你还穿着宋眠的衣服。”
“他把你带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时栀点头,“所以不是我自己要跑的。等下回去你能不能别……打我?”
男人沉默了一下,问她:“你是说哪种打?”
时栀:?
不是,你还有多少种花样没使出来?
时栀想到之前那个皮带抽屁屁,她就感觉屁股火辣辣地疼。
“只要不动手,怎么都行。”
她咬牙。
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喉咙滚出一个嗯,就没再说话了。
两人朝着主楼前进,一道黑色制服已经等在门口。
顾嘉让看着季淮川怀里的人,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,指着边上助理手里的黑色盒子,示意助手打开:
“季院长。”
“麻醉剂到了。”
时栀好奇地看了眼黑色盒子,里面全是绿色的药剂。
这莫名让她想到那些猩猩体内爆出来会让人感染的液体。
这些真的是麻醉剂吗?
“顾队长,安全问题一直是你在负责,不需要向我汇报。”
季淮川对顾嘉让没什么好脸色,“你的人看着办就行。”
他抱着时栀想绕开顾嘉让回卧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