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让该不会又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……吧？
    回忆他一脸笑里藏刀的表情，时栀有点背脊发凉。
    如果是，他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恶人专业户吧。
    “什么基金会？”
    她抓住重点提问。
    宋谨言乜了她一眼，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？”
    “你查过的那个学校，就是他们财团旗下的。”
    财团？
    见时栀默不作声，还以为她是吓到了，男人硬邦邦的语气不由自主放软了几分：
    “总之，听我的。”
    “以后尽量少和他有接触。”
    “免得哪一天被卖了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时栀：“……”
    顾嘉让卖她就不行，他就可以？
    真·双标·狗。
    时栀不答，问他：
    “你说那个学校和小鹿失踪案有关系的人都死了，但学校不是关了吗？那么我帮忙发帖寻人，应该没事了吧？”
    宋谨言的车开到停车场，他拉起手刹，熄火，解开松紧带，单手搭在方向盘上，侧身盯着她：
    “你以为这些人都是自杀的吗？”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    “全是他杀。”
    他停顿后，说：
    “而且是用同一种杀人手法。”
    “受害者统一被人割掉了舌头，钉在十字架上放血而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