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拿去，就当是……分别礼物。”
    季淮川看着他手里的卡，没接。
    他还不知道时栀要离开了。
    “你要跟他走？”
    顾嘉让抢在时栀面前回答：“我们打算换个国家定居。”
    “你们这有跟踪狂，不安全。”
    季淮川看向时栀，“真的吗？”
    “嗯。”时栀无奈点头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季淮川没有表现出震惊和难受，平静地看了时栀一眼，“我祝你们一路顺风。”
    他转身走了。
    顾嘉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很久，眉头打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。
    这不像他。
    哪怕是没有记忆的季淮川，对时栀的占有欲，不可能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祝福。
    这人有问题。
    难道是觉醒了？
    顾嘉让的手被时栀握住，“给我吧，我帮你打开。”
    顾嘉让把便当还给她，带着人进了办公室，看她把菜一盒一盒摆好，最后递到他面前一双筷子。
    顾嘉让没接。
    他掀起眼皮，问：
    “特意给我送饭，是为了邀请函？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不然我干嘛要像女仆一样伺候你？
    当然是你身上有利可图啦！
    顾嘉让抬了抬眉毛：“既然如此。”
    “好事做到底，直接……”
    “喂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