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自觉绷紧，手心也开始冒汗。
    见她脸色苍白，看着自己的双眼中满是复杂，沈肆挑了挑眉。
    “苏小姐似乎很怕我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？”
    苏以柠愣了一下，第一次见面？
    沈肆不认识她了？
    还是说……他不希望人知道他们的过去，所以装作不认识她？
    无论是哪一种可能，苏以柠都觉得是一件好事。
    起码，他不会再纠缠她，这样也会降低他发现豆豆的可能。
    苏以柠勾起一个笑，“没有，只是沈总您是医药研发巨头公司的总裁，我看到您有些紧张。”
    沈肆点点头，“那就好。”
    接下来沈肆问了苏以柠一些药物研发的问题，见苏以柠都能对答如流，原本冰冷的脸色和缓了不少。
    他来之前，还以为苏以柠只是个靠身体上位的女人，现在看来确实有点真材实料。
    不过，眼前这个女人显然没发现，他们今天下午在会议中心就见过了。
    当时电梯门刚打开，她就低头往电梯里走，撞了他一下。
    想到她撞到自己那一刻心里奇怪的感觉，沈肆的眉头皱了皱。
    正在说话的苏以柠下意识停下，“沈总，是我说的什么地方不对吗？”
    沈肆看向她，眼前的女人五官精致，波光粼粼的双眸就这么盯着他，眼神清澈，像是平静无波的湖泊，让人想探寻里面是什么。
    意识到自己看一个女人看的有些走神，沈肆移开目光，神色冷淡地道：“没有，苏小姐说的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