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。
    他总觉得叶西棠在不遗余力地将自己一点点调整成祈宁的样子。
    陆聿辰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像祈宁，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叶西棠整容或者微调，她那张脸没有动刀的痕迹。
    只能说物有相同，人有相似。
    陆聿辰阔步走了过去，他落座拿起桌上的餐单。
    “给你点了馥芮白，无糖少奶，你喜欢的口味。”
    叶西棠柔声细语。
    陆聿辰放下餐单，拢了下大衣靠在沙发上。
    “你要和我说什么？”
    叶西棠抿了一口咖啡。
    她苦笑，“你可真无情，你不应该关心下我？我说了我刚被人家骚扰了。”
    陆聿辰嗤笑，“你没话说，我走了。”
    说完，他要起身离开。
    叶西棠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    她一边哭一边抱怨，“你怎么这样啊！”
    周围人的目光投过来。
    陆聿辰无语地扯过抽纸递给叶西棠。
    “擦擦。”
    叶西棠接过。
    “你给沈辞夕也用纸巾？你不是有常年带手帕的习惯？”
    陆聿辰的耐心告罄，他抬脚欲走。
    叶西棠扯住陆聿辰的大衣衣袖。
    她颤声，“我看到沈辞夕去试礼服了，价值百万的礼服。她跟我炫耀是你出钱，也是你让她尽管选最好的。”
    她笑容潋滟，“最好的礼服，最贵重的珠宝首饰，最丰厚的聘礼！阿辰，你是真的对沈辞夕痴心一片还是要捧杀她，让她登高跌重？”
    陆聿辰眸中闪过丝丝狠厉。
    他坐回去勾唇轻笑，“你猜到了？”
    叶西棠颔首。
    “嗯，我自愿被你利用，可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？”
    话题又兜转回去了，似乎回到了多年前。
    陆聿辰面沉如水。
    他冷声，“我说过很多次了，除了婚姻，除了爱，我什么都可以补偿你。”
    叶西棠擦了眼泪，失望地摇头，“可你明明知道我只要你，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聿伯母照顾我一辈子。”
    陆聿辰按了按眉心，十分不耐烦，“订婚宴上的事，我自己来，你别插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