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反问。
    “难道不是？”小布丁果果若有所思，目光移到了小楼一夜听春雨留下的棍子上，犹豫了一下道：“但是——失败了那么多次，耐久度恐怕接近零了吧，就算是白银器，也差不多报废了，还有补救的机会吗？”
    “论牧师技能，你是专业，但是在鉴定上，我才是专业。”东方青鱼道。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并没有损失。”小布丁果果转悲为喜。
    “至少有一半的把握。”东方青鱼笑着道。
    “可是万一失败呢？”小布丁果果露出担忧的神色。
    “那就自认倒霉了。”东方青鱼把筷子塞到小布丁果果的手上，“我把你当做好朋友，希望你也是如此，我只和生人谈钱，谈交易。熟人，不应该纠结钱的问题。”
    小布丁果果神态有些变化，突然起立，大声道：“小二，把这桌撤了，重新上一桌。”
    “还没吃完呢？”东方青鱼惊愕。
    “他们吃过的东西，我不吃。”小布丁果果淡淡道。
    “多浪费。”东方青鱼心疼道。
    “那你吃这桌，我吃新的。”小布丁果果道。
    “不干，我和你一起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