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佬说,“平京的铁路,是这位大客商经手的。他手握石油渠道,背靠的资源丰厚富沃,只要把这个大客商留在国内,能把部分地区的经济盘活,乾洲,你务必要好好接待一下。”
我旁听这番话,总觉得这跨国大客商身份不一般,先是项目入驻,而后打通了内阁人脉渠道,八成贿赂了那些高层,居然内阁二把手为他站台。
挂了电话,宁乾洲没当回事,他说,“施微,关于能量子引入物理学,会开……”
“我听不懂。”我冷冷截断他的话。
他总想跟我谈论学术问题,透着浓厚的兴趣,仿佛找到了共同的兴趣点那般,他主动开口的时候,变多了。
就像他的视线总是追随我,仿佛我是一件什么神奇的宝物,探究欲几乎溢出了他的眼眸。
感觉他对我的探寻,超过了利欲熏心的价值压榨。他更好奇我的存在,探究我的经历。
此时此刻,他仿佛不想利用我做任何事情。
他只想研究我。
我好像成为了研究对象。
我的研究价值似乎超过了他的个人权力野心。
只希望他别把我带去实验室,让人研究我……把我给解剖了……
龙灯节这天,我将私藏的毒药丸藏在指环内侧。宁乾洲若是敢碰我,我便不客气。
一大清早两个孩子便吵着要上街玩,外面街灯环绕,笑靥花蔓延了整条长街,像是过年似的,百姓纷纷上街赶集,热闹极了。
房檐屋角都挂着笑靥花状的灯笼,护城河上龙船穿梭,戏班子四处落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