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。
    林诺怔怔开口，“那你后来为什么睡我？”
    如果说第一次是她想求他帮忙，主动给他舒服，可后面都是他拉着自己做……
    这，难道不是答应的意思吗？
    封夜宸轻嘲一声，“难道不是你送上门求我睡的？”
    林诺愣了愣。
    下秒，漂亮的小脸蒙上一层被羞辱的惨淡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她盯着他看，却说不出话，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    仔细想想，封夜宸确实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要帮她。
    一切不过是她自以为……
    难堪瞬间蔓延全身。
    林诺抿唇，松开手，一言不发就往外走。
    她没脸再求他了，所有的勇气都在昨晚用尽了。
    封夜宸猛地一扯她的胳膊，眉头紧紧蹙起，问：“去哪？”
    “别碰我。”林诺条件反射地推了他一下。
    瞬间，封夜宸浑身气息都冷了。
    他扯唇，眼角眉梢俱是嘲弄，“没得到想要的，就给我翻脸不认人？”
    封夜宸预料中，林诺的反应该是会生气，会质问，或许还会伸出爪子回击他。
    毕竟，她以为是交易，却不被承认。
    他对她太了解了。
    这女人只有外表像兔子，骨子里还是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。
    可林诺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。
    她抬眼看他，光线下，一双红肿的眼眸湿漉漉的，越发显得孱弱无辜。
    “没有……没有不认你。”
    林诺两天都没有好好吃上一口饭，再加上昨晚那么耗体力的事，现在连说话都觉得吃力。
    “对不起，不该打扰你……”
    她转身，眼眸疲惫空洞，干涩得留不出一滴泪。
    封夜宸说的没错，他凭什么要去帮一个不相干的人？
    是她太自以为是了。
    林诺语气平和，没有犟也没有惹他生气。
    可封夜宸却像被一口郁气堵在胸口，烦躁极了。
    他长腿一跨，伸手再次扯住她，“你这是求人的样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