嵩山派这边,费彬、陆柏与坐在旁边保持沉默的乐厚互相有个眼神交流。
桃干仙道:“难道你也是我们要找的人?”
“你污蔑我翁师弟是魔教贼人,有何居心?”
分不清谁是岳不群吗?
正气堂内,其他人也被桃谷六仙的手段吓得呆了。
方字辈大师?
众人将目光看向不戒,唯有嵩山太保藏有异色。
他们没太关注衡山派的消息,对赵荣的底细自然掌握不透。
华山众人义愤填膺。
宁女侠见状,心中一定。
‘此时犹豫不决,定是没有赢过成不忧的把握。’
“不过他老人家才和魔教斗过,杀了一众登山贼人,此时你乘人之危要斗剑,赢了又算什么本事?”
跟着,又有一道极为清朗的年轻声音远远传到耳边。
从满脸横肉变得宝相庄严:“阿弥陀佛。”
陆柏、费彬乃至翁金树都准备看好戏。
宁中则闻言气急,若是一点希望没有,她必然一战到死,此时却考虑甚多,不愿上当。
这是哪里冒出的家伙?
却见被华山门人引进来的人,竟是一个俊逸非凡的青衫少年。
“师弟~!”
成不忧七分怒,三分怕:“什么九江,我一直在中条山!”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指点,不如也对我指点指点。”
一想到短短时间折损这般多高手,陆柏双目涌现怒火,死死盯着那六人,心中有苦难言。
此言一出。
成不忧够谨慎:“你是衡山弟子,我却没有指点你的必要。”
“你~!!”
这就导致
成不忧这位剑宗高手,似是败在了自己最得意的剑招之上!
“你败了。”
成不忧看了陆柏一眼,皱眉盯着赵荣:“你当真会玉女剑法?若你用得衡山剑法,我可没有与你比剑的必要。”
令狐冲总是出言坏事,他二目泛起冷色:
正气堂的人各自恍惚,不明白怎么变成了成不忧与衡山大师兄比剑。
他说话时,目露疑光,撇向赵荣身旁铁塔般的大和尚。
“哪来的魔教恶徒!”
岳不群道:“本门气宗剑宗之争由来已久,当日两宗玉女峰上比剑胜败既诀是非,封兄有什么好争论的?”
便是岳不群与宁中则看了也啧啧称奇。
岳不群瞧着场中少年,心中忽然浮现莫大先生身影,并且莫大口中还挂着“不成器”三字。
岳掌门与宁中则又惊又喜,只是一个藏住表情,一个表露在脸上。
“当日高师叔被魔教所害,我们一路吹奏送他上路,安详得很。”
虽只一十九式,但每一式都是变化繁复,倘若记不清楚,连一式也不易使全。
“岳掌门,宁女侠,打搅了。”
泰山派的玉钟子辈分大,他二目盯在赵荣身上,眉头紧锁。
“难道几位自知不是我师父师娘对手,只有乘人之危这一个法子?”
成不忧当即从宾位上走出,豪放一笑:
“我今早在登华山时,还杀了二十多魔教贼人,尸体就在玉女峰下。”
正气堂内皆为恶客,衡山派却是好朋友。
赵荣虽是后招,却将一柄长剑舞在身前,蜿蜒盘旋,有股灵动之美,
将成不忧的剑招全部防了出去!
二人招法愈发凌厉,动作迅猛,
华山弟子各都一呆。
“长辈议事,岂有你插嘴的份!”
却没想到,衡山派的人还是来了。
赵荣眉头一皱,正要出手。
他朝宁中则方向拱手:“宁师叔曾传授我华山玉女剑法,我觉得这套剑法甚妙。”
赵荣不理他,反而朝华山夫妇问道:“两位师叔,我的剑法只学了个形貌,不得精髓,要献丑了。”
他重复的招式被赵荣预判,但赵荣的玉女十九式却灵活多变。
之前与赵荣对过一掌,知道他不好惹,此时一点也不想坐他身边。
她又暗叹:“当日只拆了四十余招,竟真能把招式学去,冲儿的天资已经很高,这孩子更是当世罕见。”
正气堂众人面色各异。
“嵩山的翁师侄不过说了几句公道话,你这些魔教朋友便不分青红皂白,以残忍手段将他杀死。”
令狐冲直觉此人无耻,“我师娘自然也与魔教贼人斗过,此时哪能尽全力,既等了二十多年,多等几日又何妨?”
嵩山与泰山派的人看好戏。
“若是左大师伯让外人接管五岳剑派,岂不是违背了五岳同盟。左大师伯是正道魁首人物,岂可出尔反尔。”
“找到了,就是他!”
闻听此言,玉钟子与玉音子各有一丝惊色。
正寻思办法,忽听令狐冲道:
当初在颍川,她确有指点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