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”
“成兄以大欺小,做得太过难看。”
剑宗高手与泰山派高手各都皱眉,疑惑地看向正气堂外的院子。
华山众弟子满面怒意,唯有劳德诺眼底有一抹得色。
一道刺耳声音响起。
“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不到,你这小辈在此大放厥词,成何体统?”
“否则岂不显得离心离德?”
封不平与丛不弃虽离开华山许久,但也知道玉女剑十九式。
赵师兄变得陌生了,竟还会玉女十九剑?
劳德诺瞪大双眼,脑海一团乱麻,死死盯在赵荣身上,看他与成不忧走向院前。
各都怀疑起他这话的真假来。
“若能找出你杀的二十具尸首,我师娘一定是佩服的,与你斗剑,便是输了也无怨言。”
嵩山泰山派的人想法与他们差不多。
岳不群与宁中则陪坐在主位上,见此强援,各都露出笑容。
赵荣见他犹豫,又道:
“成先生,难道剑宗招法不敢与气宗剑招放对?”
赵荣又问衡山众弟子:“成先生这样做难不难看?”
他往前几步,拱手道:“岳师叔,宁师叔。”
嵩山派这边不曾开口的乐厚说道:“宁师妹,如今魔教肆虐,你与岳掌门斗过魔教,难道这位成先生就没斗过魔教吗?”
玉钟子一巴掌拍在奉茶奉糕的桌面上,双目怒瞪赵荣:
“你盯着我们干什么?”
她想着:“能与师兄一起死在华山,也是一件快意之事。”
岳不群心中一叹,给了宁中则一个眼神。
赵荣对费彬道:
桃实仙道:“当日偷袭我们的人不止一个,我看他的身形与那些黑衣人就很像。”
这少年还没成长起来,要尽早除掉!
十七岁就这般厉害,日后还了得?!
丛不弃与封不平在一旁着急得很,成不忧已将生平最精妙的剑法全部使出。
他的剑迅捷精简,已经从左肩右肩攻向赵荣要害,再也不顾他什么衡山大师兄身份。
不戒大师闻言,不由点头:“善哉善哉。”
“难看!”衡山弟子都用不屑的目光看向成不忧。
费彬两撇鼠须飞起,嚣张地瞪了令狐冲一眼。
他们清楚这位师侄的本事。
“泰山前辈前来观礼,师侄莫要咄咄逼人,坐下一道观礼即可。”
赵荣已经留手,否则这一剑不是轻伤,而且要他性命。
待喝道“来”时刺出第一剑,喝道“看”时刺出第二剑,喝道“招”时刺出第三剑,
最后一个“法”字出口已出第四剑!
这四剑迅捷无比,连刺四下带着不同凄厉招式,融了华山剑宗招法极尽变化之能事。
众人挪动步子,看他们比剑。
“费师叔,好久不见,远远就听到你的声音,还是那样亲切啊。”
成不忧已分成六块
……
封不平急喊一声!
赵荣等六人一齐发力,知道成不忧必死无疑,这才喊道:“住手!”
才与玉女峰下的魔教贼人斗过,这些人便一道登山。
想到师父临终托付,心下悔痛万分。
玉音子阴阳怪气:“满口托词,实则怯战。”
成不忧站起来对宁中则道:“岳不群不敢斗,宁师妹与我相斗也是一样,瞧瞧我们剑宗气宗到底谁更高明。”
玉钟子冷哼一声:“与魔教勾结,怎能做华山掌门?”
去年高克新带着九江高手南下衡州,途中遇到这六人,偷袭将其中一人打落江中。这事高克新在衡州府见到乐厚与费彬时提过。
陆柏心头恶寒,方才逼迫华山派的得意,此时已经瞧不见了。
封不平直视岳不群:“你窃取华山掌门之位后蒙蔽上下,如今已有二十三年,哪有半点君子行径。”
成不忧冷笑一声:
“既然岳不群说掌门之位靠着比剑胜败决出,此时我们再来比一场自然真相大白。”
又指着剑宗之人说道:
可见对方早有预谋。
岳不群大致猜到他的想法,当即喝止:
又与几位认识的衡山弟子轻声招呼。
六个蠢货!
当下六人齐齐杀出,将一套诡异阵法以步调衍化到极致。
“师父师娘护我长大,令狐冲一死若能保住他们,又保住小师妹,那又有什么可惜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