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宁毫不犹豫的笑着上前,把手里头的银票,再次往人跟前递了递:“你倒是拿着啊?”
众人沉默,似乎是在思索这事儿的可行性。
仅此而已!
方婶子在一旁,瞠目结舌,极不可思议的看着众人。
“放屁!”那人瞬间受到不少人的瞪眼,慌乱地跳脚怒骂:“我什么时候承认我们对你图谋不轨了?你、你你你,你这是倒打一耙!”
瞧着倒好像有几分面生?
有人心生怨愤道:“明明当初,这些坏事儿恶事儿,都是赵海那一家子来做的,咱们只需要揣着明白装糊涂,当作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……怎么好端端的,这姜安宁就非要发疯,把赵家人给一窝端了呢?”
“我看,指不定的赵海就是如此被你给坑害的!”
姜安宁忽地哈哈大笑起来,越笑越大声,硬生生将那人的恶意揣测给打断了。
众人不免都因为她刚刚突然间的大声,心肝颤了颤,慌乱又心虚,根本就不敢与人对视。
众人一声接着一声的附和,嘴上一个个的,都说着不稀罕要,嫌脏。
“就是就是!”
“都怪姜安宁!”
老姜头,正是姜族长。
几人拿定了主意,便追着姜族长离去的方向,追了上去。
“你、你站住!”
“办不好,就割了他的脑袋!”
姜族长大大地翻了个白眼,扭头也走了。
“真以为,只要抱团儿,就能把谎言变成真的了吗?”
几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觉得这主意可行。
可姜安宁哪里能看得上村里这些泥腿子?
“这见过外面是啥模样的女人,就是容易不安于室!现如今,怕就是村里哪个人家去上门提亲,这姜安宁,也不能够看得上了。”
“成,就让老姜头去办!”
姜族长看着那些钱,实在也是眼热无比。
“好好的嫁到赵家去,不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吗?”
眼珠子却个个都恨不得粘在那银票上。
“可不这么做,咱们又有什么办法?”
姜安宁看着这些在想当然中贬低、折辱、造谣她的村民,忽地觉得有些好笑。
怎么如今,却是有些分不清,眼前站着的这些,到底是人是鬼了呢?
那人心虚又自大的冷笑了几声:“这钱,你根本就不可能真的给我们,不过是在这里装装样子罢了!”
姜族长险些被人一唱一和的给气死:“你们、你们放的什么屁!”
“到了那个时候,咱们可真就没办法,再继续做实在亲戚了。”活像是让他们收钱,实在是勉为其难,很是难办一样。
那人心痛的不得了,却也只能慌忙后退,与那递上前来的银票拉开距离。
“这钱啊,就算不是来路不明,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抢来的、骗来的,指不定也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作事儿,才能够换来这么一大笔钱呦!”
“原来你们也知道,找我要钱是不对的,是违法犯罪,是要去吃牢饭的呀!”
姜安宁顿时笑的更大声了:“确实,看来你们的确是承认了,对我有所图谋不轨!哦,就是你代表的其他人,承认的!”
“你们分明是害怕拿了这些钱,会遭到报应。”
姜安宁放弃了从前每每被冤枉,便急切想要自证的念头,转而无差别的攻击每一个人。
“还指望着我替你把这些好话,传到姜安宁耳朵里去不成!”
“好像从前她就说过,跟咱们没啥实在亲戚,让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姜安宁伸手指向了刚刚控诉她别有居心的那人。
那人叹息了一声:“族长,你好像确实该去看看大夫了,别真的是有什么大病。”
那人十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。
“你们是不想要这些钱吗?”
姜安宁未发一言,她甚至没机会发一言,这些人就已经脑补出了好大一出她要害他们的戏码。
“姜族长还是早些去看看大夫吧!”
“要不,咱们到城里找一个?”
见她不吭声,那人瞬间觉得自己说对了,松了一口气后,心也没有那么慌了:“怎么样,被我给说中了吧!”
他气的不行,怒声嘶吼:“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?”
“要不,咱们再找个赵家出来?”
实在是用“不要脸”这三个字来形容他们这些人,都是埋汰了不要脸这三个字。
姜安宁不慌不忙的整理了衣袖:“就是你刚刚跟我说的啊,你们对我图谋不轨。”
姜族长气的两眼发昏,恨得不行。
“姜安宁,你给我站住!”
他将拐棍在地上敲的当当作响,奈何半点儿没有影响姜安宁离开的脚步。
“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什么叫我该早点去看大夫?”
有人像是被揭开底裤一般,涨红着脸,怒目而视,瞪着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