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带灾祸、乌鸦嘴吗?你替我师侄抗了一半天雷,他轻松渡劫,错失了一次破生死障的机会,你以后与他形影不离,他便随时随地都能堪悟生死啦!”
师玄璎领着两个焦炭离开渡口时,便见几名差役扛着一块木牌哼哧哼哧立了起来,她随意瞟了一眼,却见上书“刀修与剑修不得入内”。
必须得尽快想个办法解决这一困境才行。
四九天雷落完,黑云旋涡之中传来一声悠长吟鸣,天际随之缓缓透出一丝霞光。
师玄璎与江垂星异口同声。
最烦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了!江垂星愤愤扭头,眼不见心不烦。
经历一连串的破财欠债,这下连白堤都待不得了,若是管事赶人,怕是得让东方管事连夜在天元城买个小院。
天地静谧,细雨沙沙,唯有师玄璎孤独凭栏,感受着灵气在体内畅通无阻的穿梭,扼腕叹息。
东方振天刚把自己的去处定下来,又生出旁的心思:“一个小队最少要五果人,如果还差人的话,我让族叔……”
单次抽六成,那归一楼就只能与拓荒人平分剩下四成……想想楼主那副死要钱的嘴脸,怪不得恨成这样。
“不必了!”
夜色朦胧,街道上除了一架青棚驴车顶着呼啸的风雪缓慢前行,已别无行人。
周围不断有人突破,俨然成为一场修道狂欢。
一万下品灵石换东方管事赔了三万中品灵石外加两个小院,她若是找楼主要,就等于坑了东方管事。
“剑修出了名的能打,几乎所有剑修的‘三根’都很强,在秘境里所向披靡,他们不做拓荒人,而是作为护卫被拓荒人雇佣,报酬要拿大头。”
东方振好像我就乐意似的!”
一伙人里面,总得有一个会攒家底的吧!
“阿嚏!”正在天元城闲逛的庄期期猛然打了个喷嚏,不由喃喃自语,“我果然是病了吗。”
车内,师玄璎裹着披风打哆嗦,心里骂了楼主一万遍,眼皮止不住开始打架:“何时能到?”
庄期期笑地娇艳又甜美:“御寒而已,算得什么,快用身体给姐姐暖暖,待姐姐好好教你,何谓情趣……”
这般想着,庄期期跑进布庄里买了一套类似师玄璎穿的那种厚袄裙,又给自己家里置办了一个暖炉。
自她练气之后就没有过普通人的头疼脑热,早就忘记生病是什么感觉,她想,或许是得了风寒……
江垂星冷哼:“占了便宜还堵不住你的嘴!”
他仰头,狭长的眼睛倏然睁大,满是不可思议。
师玄璎没有等到回答,反而是驴车慢慢停了下来,心中一紧,立即收了浑身的懒意,抬手撩开帘子向外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