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在王剑年身上见过这种眼神，那是一种极度的厌恶，与暴虐。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”王剑泉沙哑的问道。
    “什么为什么？”王剑年冷漠反问。
    王剑泉残破的身体不知从何处迸发出了最后一份力量，他缓缓起身，指着曾经敬爱的兄长，质问道：“为什么你要瞒着我……”
    无视了弟弟的指责，王剑年表情变得异常扭曲。
    “那个该死的孽障，总是……总是……总是……”
    “总是让我不顺心！！！！”
    王剑年拔起剑，直接闪到王氏族人身边，然后对着他们的脑袋猛地刺了下去。
    一剑！一剑！！又一剑！！！
    每次刺剑，都会终结一位族人的生命。
    听着族人求饶的声音，王剑年的表情越来越狰狞。
    “废物，废物，废物！！！”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让我亲自动手，为什么要让我亲自动手！！！”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死在那孽障手上！！！！！”
    在不知道捅了多少次剑后，王剑年已经变成了披头散发的疯癫模样。
    此时的他，仿佛已经不在乎自己的仪容仪表了。
    脚下的鲜血已经浸湿了他的鞋子。
    发泄完后，王剑年终于提剑来到了王剑泉的面前。
    看着王剑泉的眼神，王剑年牙齿咬紧，不断发出吱吱声。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眼神，我问你，你这是什么眼神！！！”
    王剑泉同样没有回答王剑年的问题，他不断的重复自己的问题。
    “为什么要瞒着我……为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