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心里像是压着什么东西出不来。
    看到许艺窘迫，无能，狼狈的样子，她会身心舒畅……
    她从来没有过这个样子。
    周芷茵眼泪汪汪，突然，男人递给她一张纸巾。
    杨越怎么来了？
    周芷茵本来眼泪在眼眶打转，随着抬眸顿时夺眶而出，落在大理石板面，她连忙将脸别开。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    “没关系，你不是故意的，我刚才都看见了。”
    杨越这么说，周芷茵心里更是难受，“我刚才让许艺丢脸了。”
    “哪里哪里，你是让自己丢脸了。”
    周芷茵：……
    杨越：……
    “不好意思芷茵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的意思是，哎呀！”
    本来是安慰她的，一张嘴成了什么了。
    “我，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。”
    “没关系，小事情，这家酒店蛋糕不错，我带你去尝尝？”
    “我不喜欢吃太甜的。”
    “毛病，女孩子哪有不喜欢吃甜食的？走吧走吧吃了心情就好了，你别太往心里去了。”
    周芷茵低着头，走到杨越身后，看着他的皮鞋和裤腿，再往上是男人肩下的背影。
    “对了，你们刚才在饭桌上说，疯狗，是什么？”
    杨越回头，侧着身看她，“你耳朵倒是生得漂亮又有用。”
    “没用了岂不是要捐出去？”
    “没用了才愿意捐出去？”
    周芷茵笑了，“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    她是真的很好奇。
    杨越没在调侃她，玩着手里的香烟，捏来捏去，“还不是韩飞，他老跟晏明过不去。”
    “因为许艺？”
    “这你就别管了。”
    “杨越。”
    “嗯？”
    “你是……不打算把我当朋友吗？”
    “你说到哪里去了，怎么可能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