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。
    这笑容像是会转移，下一秒转移到许艺的脸上。
    “呵呵呵呵，杰瑞，杰先生……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嫂嫂，杰先生是我们的客户啊，呵呵。”
    “杰先生？”
    宋晏明微微挑眉，看出了这个男人不太一般。
    下一秒，杰瑞也盯着宋晏明，看得格外认真，用一口标准得异常的普通话一字一句，“你就是许小姐的丈夫？”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    宋晏明理直气壮，“您是……”
    “作为男人，我瞧不起你。”
    许艺愣了一下，要过去拦，却被宋晏明拉住了手，“老公~”
    “杰瑞先生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？”
    “当然有，你是个废物，许小姐出生农村，你在她怀孕期间家暴她，促使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……”
    许艺朝着宋雨茜拼命的使眼神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。
    这种事情，这种随口就来的谎言，她都忘记了呀，他为什么还可以记得那么清楚？
    “抑郁，症？”
    宋晏明不可思议，她还得过抑郁症？
    “我不知道许小姐为什么要为你这样的男人生孩子，如果你是个男人，就对许小姐好一点，珍惜爱你的女人，怀孕后被你家暴，哪怕得了抑郁症，许小姐也不离不弃，你去哪里找这样好的女人？”
    宋晏明低头看了许艺一眼，许艺笑得比哭还难看，“杰瑞先生，都过去了，我老公，他现在对我挺好的。”
    许艺挽着宋晏明的手，“真的，谢谢你的关心，雨茜……”
    “杰瑞先生，我送您。”
    杰瑞指着宋晏明，“你是个男人就对许小姐好一点，她再受到刺激会自杀的，你这种男人，你不配！”
    宋雨茜手忙脚乱关上了电梯门，汗流浃背。
    “你说，许小姐是你嫂子？”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    “那那个男人？”
    “是我哥，我会监督他的，你放心杰瑞先生，生完孩子后他们感情好多了。”
    杰瑞这才点了点头，“许小姐真是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