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先问问他。”
    这是白朗的事，她不会替白朗做决定。
    周牧川点点头，“当然，如果他愿意的话，你尽快联系我。”
    许嫣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。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，他跟自己说话的时候，依旧如同以前一样，语气坚定不容拒绝。
    可她已经不再是他的谁了。
    “周先生，”许嫣桑沉默了一会，才是开口道，“我需要跟你确认一下，我跟你之间，不算好聚好散，是吧？”
    周牧川皱眉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许嫣桑轻声道，“我们之间分开，闹得挺难看的，你为什么觉得，不，是你们周家的每一个人，为什么会觉得，我依旧是从前那个好说话的许嫣桑？”
    以前她在周家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，逆来顺受听话懂事。可现在，她不是了。
    “周先生，请人帮忙要有请人帮忙的态度，你觉得呢？”
    许嫣桑定定的看着周牧川，她眼神黑亮，眼中多了一丝可以称之为坚毅的东西。
    周牧川的心脏突然狠狠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