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里又止不住地要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。
    她害怕他会用强，所以变得无比顺从。
    “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。”
    他到底误会什么，还有，他怎么会知道她今天跟宋乔盛去了咖啡厅。
    “你跟踪我？”
    商晚晚不知道是气还是惧，身体抖个不停。
    “我没那个兴趣，你开的是我的车，记得吗？我的车有导航定位系统，只要你出去了，我就能知道你在哪里。还需要跟踪？”
    商晚晚闭上眼，他手指触过的地方都惹来她的轻颤。
    起初他以为是他的技巧让她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，直到看见她的眼泪和黑眸里深深的惧意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    她在害怕，害怕他的触碰，害怕和他在一起。
    意识到这点的霍东铭感觉挫败，该死的，他不想伤害她的。
    他只是看见她对着别的男人笑，心里不舒服。
    他想让她屈服，想让她也对他笑。
    商晚晚在他的逼问下不但没有对他和颜悦色，反而很怕他。
    霍东铭收了手，身体也与她拉开了距离。
    他像是终于放弃了，商晚晚情绪近乎崩溃，她倚着墙慢慢蹲了下去，双手捂唇，哽咽声不断地传出来。
    霍东铭这才知道自己把她吓坏了。
    他带着深深的自责，伸手轻揽她的肩头，语气里全是懊悔。
    “我不会对你怎么样，乖，别怕。”
    但他后来的言语仍然是不可违抗的强硬。
    “不管他有什么居心，不要跟他在一起。商晚晚，我答应过不伤害你，但没说过不会收拾他。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，我都不会放过的。你知道，所以，别尝试激怒我——”
    商晚晚在他怀里颤了一下，大眼含着泪水，手无力地揪着他的衣襟，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    他轻轻抚着她的长发，在她耳边低喃。
    “你想保住他的命就别再见他，我说到做到。想想后果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