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房门上敲了两声。
    王祁愉，“……这和刚刚有什么区别？”
    “我敲门了。”
    他开始耍赖，索性关上门，还反锁住，便就径直走到了她身侧。
    “你、你干嘛？”
    此刻，两人距离都太近了，近道他只要略微低头，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发丝。隐隐的，王祁愉都还能察觉到他身上灼烫的气息。
    密密麻麻包裹着她，像是要将整个人都吞噬掉。
    她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。
    后腰却瞬间被男人摁住。
    “躲什么？不想跟我聊聊？”姜山山一边说，一边俯下身，将女孩整个圈在了怀里。
    她的腰被固定着，男人俯下身靠近，呼吸尽都染在她脸上。
    王祁愉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滚烫的气息。
    两人甚至没有一处皮肤接触，可她的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。
    无助。
    更无措。
    姜山山却不疾不徐地，从旁边拿出来一封信。
    “是不是这个？”
    “你、你还留着？！”王祁愉吃了一惊，伸手便要去抢，“这东西你不是都不看么，还留着干什么？”
    “以为的别人的，顺手扔在一边。天地良心，这上面真没有署名。”姜山山低声解释，轻轻圈住她，怕她误会，“倒是喜欢你三个字，色彩缤纷，颇有艺术细胞。”
    “童童画的。”
    色彩方面，童童要比她有天赋。
    可王祁愉也不知道，这封信上竟然没有署名。
    怪不得在自己表白之后的半个月里，他没有任何回应。
    合着，他都不知道是谁。
    “但现在，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他低低一笑，温热的掌心便覆在了女孩脸颊上，漆黑如墨色的眸笔直望入她眼底，是毫不遮掩的侵略性。
    王祁愉愣住。
    她发誓，她从未在男人眼底看到过这样的眼神。
    比起平日里偶尔的占有欲和生气，此刻更像是猎物被锁定后的场景，连那双眼睛里，尽都透着侵略。
    他好像……要吃掉她。
    “别怕，我今的……都是真的。”姜山山单手握住她的，索性把玩着那双细软的小手，定定瞧着她。
    既是已经想通了自己的心意，既是对她有了男女之情，他便也没有再继续忍的意思。
    “从前，是我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思，以为是把你当妹妹。第一次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，我心情突然暴躁、不高兴，一连两日都情绪低落，不受控制。我当时……不懂。”
    姜山山苦涩地笑了一下，“其实是不敢去想，自己怎么能那样禽兽，竟然会对妹妹产生那种心思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你的妹妹。”王祁愉声音轻轻浅浅的，娇软的小手捧着他的脸，细细看了过去，“我不想做你的妹妹。”
    “那，小愉想做我的什么？”
    姜山山嗓音沙哑得不像话。
    他说这话像是在引诱。
    而女孩，也不受控地钻到了他下的套里。
    王祁愉红唇瘪了瘪，心底总有些异样的情绪涌了起来，细细密密的，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乱爬，在这一刻，才终于睁大眼睛，水汪汪地看着他。
    “女朋友。”
    她鼓起了十二万分的勇气。
    “我想做你的女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