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，她再次愣了愣。
    “褚墨他，怎么可能说反话？”
    他应该不是那么弯弯绕绕的人才对。
    苏见月忽然想起了，昨天夜里，顾清泽给她截图的褚墨的朋友圈。
    他什么也没发。
    只发了三个点点的省略号。
    三个点点的朋友圈，其实很正常。
    但是，这对于一个从来不发朋友圈的人来说，他莫名其妙地发了朋友圈，那就一定事出有因。
    苏见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    她问：“念念，你到龙城之后，是不是一直都没有联系过褚墨？”
    林念念：“……是。”
    苏见月扶额。
    她已经脑部出来褚墨一脸幽怨地盯着手机，满腹委屈的模样。
    苏见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。
    “我对这一方面，还不算精通，你要是有什么不理解的，就打电话问问千千，我想，她应该能给你分析一些有用的东西出来。”
    林念念还是有些不明白苏见月的意思。
    “我刚到了一个新的地方，每天都忙得很，哪里有时间去揣测褚墨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？”
    苏见月：“……”
    好有道理的样子。
    其实，林念念和褚墨分开一段时间也挺好的。
    两个从见面开始，二十多年，从来都没有分开过的人，他们之间，对感情的定义，其实是有些模糊的。
    虽然说，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。
    但是，作为林念念的朋友。
    苏见月私心里，只希望念念好。
    她可能，需要一些时间，和空间来思考清楚，褚墨对她来说，究竟是家人，还是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