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性不够。”转头就走。
我不想与他多说什么,时间似乎有些晚了,得回到宫里去。
他却不甘心一样,一扯我手里的篮子,没防着他这么可恶,往前一趔趄,篮子里的东西飞落在稻叶之上,那风吹得衣服差点飞起来。
我赶紧抓过卷起再放在篮子里,也不理他就走。
他老神在在地说:“云知秋?这是宫里的衣服。”
是又如何,关他什么事,我讨厌他。
他忽然大声地说:“偷宫里的衣服,可是大罪一宗。”
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,将发鬓再扎起,这样,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了。
他追上来,含着深意说:“极好极好,原来是宫女。”
“滚回你的高贵的地方去。”拧着眉头瞪他。
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凝结,变得有些冷沉起来,也不知为什么,我忽然觉得自已说了不该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