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极是好。
回到冷清的住处,还有些呆呆的,手指用力地抹着唇,为什么对他的吻会让我觉得一点理智也没有了。
掬起冷水洗着自已的脸,要将自已冷得清醒一点。
在他面前要逢场作戏,回到这里来,就不必再扯起温柔的笑颜面对谁。
觉得好累好累啊,坐在地上有些恍然无神的。
我不鼓劲欠这样做戏,可是我也不知道做戏要做到什么。
我对他说,我会一心一意侍候他,心里只有他,眼里只有他,他说我虚伪,是的我真的虚伪,我说出来我也知道自已真的好难做到,只是一个晚上就觉得累得一点也不想动。
我在等待着一个没有结果的等待,就算夏君棠回来,我也不可能和他再在一起,我在煎熬着一个看不到头的煎熬,不知什么时候才叫做盼到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