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说说你有什么好烦燥的?”他可还是和以前一样,不会让着我的。
我捧着脑袋,有些无奈地说:“只是一些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。”
他一听暴怒,气乎乎地就对着我的脑袋敲二下:“云知秋,你是不是欠揍,这些凡人的事居然拿来烦本乐师的琴,烦也就算了,你居然还告诉我,别以为你做了婉仪,我就不敢打你了。”
抱头叫痛,他也不是真要狠打我,看着我好可怜样没好气地说:“可怜个什么样,一点也没有做婉仪的样,真不知皇上看中你那点。”
我露出一个笑容:“你没有发现,我长得越来越是漂亮吗?”
他脸色发白,身体发抖了一下:“云知秋,不要逼我把隔夜的晚餐吐出来。”
真不可爱,我有那么惨吗?要是没有几分姿色和自我,皇上那么高傲的人,才不会独独要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