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你的时候到极至,可以放手淡然得像是带着恨。
无妨,我对你,也已经像是燃烧过后的木头,已经淡了。
他似乎有些生气,将茶水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,茶泼出了点点,慢慢地将那洁白的布给濡湿。
然后他站来,不悦地淡扫我一眼:“回宫”
我便到施礼送他出去,也不再为他的生气而想什么,抱了栩碰碰他的脸:“小家伙,现在你可好了,明儿个母妃就带你一块儿住。”
那计划,想来得往后再往后了。
夏君棠应该在赶路回西北了吧,只是,唉,想来你还得再等一些时候了。
我想,他不会介意,也不会抱怨我的。
观月殿,还是那么的华美,空房子还是一间又一间,那么大得到处只能看到自已孤单走动的影子。
栏的那边,不再是清泠泠的湖水,而是厚厚的冰,积上了白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