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还真狠,可没有人敢这般对朕的。”
你还不是,下口还真狠,也不知是不是真痛,还是故意咬我的,让我知道你心里有多痛。
唉,重重地叹一口气,我现在是一个没有权利叫痛的人。
摸摸肩头只能自已忍着了,他左手绑了玉板,慢慢地习惯着只是做事不方便,晚上也不做什么事吧,他看看贴子然后用右手盖个印,我站在一边等着侍候他安寝。
有些错误的感觉,让我觉得自已不是在宫里,他不是皇上,而是一个亲人一样,他可以做他的事,而我也可以发我见的呆。
眼睛瞄瞄暗色的重纱里面,诺大的床铺下,隐约放着一张小床,真是怪异之极。
他也不太理我,可是偶尔我打瞌睡头点地的时候,猛然地一睁开眼,会发现他忽然就转头一样。
直到他站了起来,也不说话就直接往床榻上去,我又得跟去侍候着他,他就坐在床上,陈公公交待,得给他洗脸,濑口,更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