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然换一杯？”
    封郁琛拿起纸巾，小心擦拭了一圈上面的口红，“不用浪费，这样就好，还介意吗？”
    天！
    她明明是担心他会介意！
    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，兰黛只好点头，“好，那就这样……”
    在她没注意到的角落，封郁琛叠好手里沾染了兰黛口红印的餐厅纸，随手放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。
    隔壁的交谈还在继续。
    姜溪哭哭啼啼，“我真的是把兰黛当朋友的，可是她……太过分了。”
    白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演戏。
    “她过分具体在哪？是逼着你和卫珩睡一宿有了孩子？还是逼着你和你老公违反犯罪，做法外狂徒？姜家的势力能保护你一时，也保护不了你一世。”
    白越在姜长赢办公室看过一些卷宗。
    卫珩干的那些事，姜溪不说每件事都参与了，但是每件事都是知道的！
    姜溪有些慌张，嘴上不依不饶：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？”
    白越双手抱胸。
    “第一，兰黛是什么样的人，我自己眼睛会看，有嘴巴会问，有脑子会思考。”
    “第二，她和阿琛是什么关系，和我无关，同样的，我和阿琛只是发小，我对他没兴趣，你的算盘要落空了。”
    姜溪根本不相信。
    “这世上男人和女人哪有纯洁的友谊，你就是嘴硬，封太都说了，你爱封少！”
    “难道，你是担心自己赢不了兰黛？”
    白越笑了笑，“我和兰黛现在是上下级合作关系，我赢她干什么？她现在是我老板。”
    姜溪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