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呼吸的起伏,轻微浮动。
“你怕我?”楚君越问道。
江稚月摇摇头。
秦肆比他难接触多了,她能忍受和秦肆相处,怎么可能害怕楚君越。
她不喜欢男人突如其来的靠近。
他们身上的气势强硬极了,像是堵高墙,每个人俯身下来都能将她从头至尾的遮盖,她不喜欢覆盖在他的阴影之下。
“这是一份录音,我觉得和新缅兰州的暴乱,或多或少有关系。”江稚月在权衡之下,交了出来,虽然她很意外秦肆会告诉楚君越。
她不认为这么晚了,楚君越出现在这里是意外。
不过比起白天的交涉,还是夜晚把东西交给他,没有人瞧见更为稳妥。
楚君越眉头微皱动,指尖划过一抹猩红,金属制打火机开盖,他点上了根细长的香烟。
“楚少爷......”江稚月道:“听说新缅兰州以前是您父亲管辖的地盘,我想您也不希望楚先生的心血化为一滩泥泞。”
“您才是三大州真正的主人,不是吗?”